说到此处,水鳞儿语音悲怆,世人听得也是一片沉默,听雪感喟道:“水女人,这个故事真的好打动!”
水鳞儿瞧着女弟子们笑吟吟痴望惊澈,就连听雪也美眸泛动,鲜艳难当,不由惊诧。蓦地记起那一日去夕照峰,在波若波罗蜜果子里听到那两位小师兄八卦,说龙公子来北冥山无几日,山中女弟子莫不寻机遇晤他,连他的画像都贴在床头,日日抚玩。
听雪对惊澈涓滴不体味,虽见他卓尔不凡,人中龙凤,但还是觉得他是李家姐弟带来的远亲,走了裙带干系,被掌门人支出门下。现在惊见这一幕,顷刻美眸放光,素净的脸颊飞起酡红,叫道:“龙师兄,本来你神通这么短长呀!”
听雪扬了扬秀美的下颔,冲李潮音道:“李师妹,你听得这般打动,帕子都哭湿了,还要质疑这故事里的弯弯绕绕么?”李潮音笑道:“那里,听雪师姐,我只是随口问问水女人。”
李家姐妹也不体味惊澈的秘闻,但必然是要回护他的。李潮音仓猝收起惊诧之情,起家接道:“听雪师姐,龙师兄只是悟道,不会甚么神通,这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“唉――”故意软的女弟子出声感喟,更有几个悄悄抹了抹眼泪。
水鳞儿又道:“清清死了今后,蜈蚣精吃了权贵一家,多次到蜀山乘机暗害流云大师,还好流云大师道法精深法力高强,固然没能捉了蜈蚣精,但蜈蚣精也何如他不得。这三百年来,蜈蚣精法力规复,装了玄铁黑牙,凭着一股执念,一世又一世地寻觅清清的转世。固然清清转世投胎,再也不记得他,他还是一世又一世地寻觅她,保护她……”
是以水鳞儿想也不想,见李潮音说不下去,便赶快接了一通,替惊澈敷衍。
那些画像本是沈可心所画,现在她也跟着画了起来。听沈可心说,卖的钱实在很多。她真是一则以喜,一则,不知为何,有些不舒畅的隐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