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家姐妹也不体味惊澈的秘闻,但必然是要回护他的。李潮音仓猝收起惊诧之情,起家接道:“听雪师姐,龙师兄只是悟道,不会甚么神通,这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望望惊澈,又望望殿中痴狂的女弟子,再望望个别神采妒忌的男弟子,水鳞儿晶眸中流过一丝惊奇,心头有几不成查的失落。
李潮音也皱了淡雅秀眉,又道:“蜈蚣精靠甚么寻觅清清的转世呢?又如何肯定哪个才是清清的转世?”
说到这紧急关头,众女弟子又回过神来,听水鳞儿说故事。
“是啊,是啊!听雪师姐,我也好打动!”一些女弟子纷繁拥戴。众男弟子虽不至于动容,但也没有出声反对。
“这只是心火外泄吧。”水鳞儿见李潮音磕磕绊绊,心中也是焦心,忍不住赶快接口:“大凡虔诚修道之人,到了大觉大悟之境,不学神通,也能把握五行。龙公子听了这个故事,大抵极其怜悯蜈蚣精,听他被关入水棺,非常愤怒,乃至肝火化为心火外泄,竟流出指尖,燃烧了茶杯。”
可这一幕茶杯起火毕竟骇人听闻,殿中女弟子皆痴痴瞧着惊澈,对这位龙师兄是否悟道,会不会神通,并没那么体贴。只晓得他表面超脱超凡,内涵天赋本日看来更是不凡,大家春情泛动,个个脸上红霞翻飞,脉脉凝睇惊澈。
“唉――”故意软的女弟子出声感喟,更有几个悄悄抹了抹眼泪。
“啊――”众女弟子收回一声惊呼,连李幼迦也是脸上变色,问道:“她这又是何必?撞死了吗?”
李潮音忽而大声问道:“水鳞儿,那蜈蚣精厥后如何了?”
听雪扬了扬秀美的下颔,冲李潮音道:“李师妹,你听得这般打动,帕子都哭湿了,还要质疑这故事里的弯弯绕绕么?”李潮音笑道:“那里,听雪师姐,我只是随口问问水女人。”
水鳞儿一凛,赶快道:“是,那蜈蚣精被关在水棺里,流云大师念起了咒语,蜈蚣精被水棺摄取法力,不能转动。流云大师拔了他的牙,架起炉火,要将水棺内的水生生煮沸,将蜈蚣精活活煮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