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环望四周,公然见到南面大海广宽,东边深山连缀,西边平原广袤。心中惊奇暗叹:“北冥山是数一数二的仙山,我如何仿佛晓得这里的地形?看到甚么,就晓得甚么,这类感受猎奇特,莫非我曾经来过这里?还是小时候爷爷带我来过?如何我全都健忘了?”
李潮音又指着惊澈笑道:“二师兄,这位是龙三公子,是我们在栖霞山结识的,龙公子前日受了伤,我叔父保举他到北冥山来,想来我爹爹有助他疗伤的体例。”
那一边李幼迦带头,一行四人,不过半个时候,就飞上了北冥山飞来峰。
李潮音不由得望了惊澈一眼,不知为何,感觉他的语气不但毫无期盼,另有一点调侃之意,便谦善道:“龙公子器宇不凡,想来法力必是高强,天然先前得驰名师指导,还不知龙公子是不是情愿改投我爹爹名下呢?”
李幼迦咬着唇道:“水鳞儿,你……给脸不要脸!”跟着飞上云层。李潮音惊奇地望了望水鳞儿,也飞走了。只要李幼男道:“水鳞儿,拿出飞毯来,跟上我们!”
“上来,我带着你。”
水鳞儿惊呆了,傻愣愣望了望他身后。比起直径半丈大小的七星飞毯,这根一尺长,小指头细,挂着几片柳叶的柳枝,叫她望而生畏,更别提踩着这东西在万丈高空飞翔了!
她卷起裤脚,一步步下山去。悲观地估摸,下山,再登山,爬上一夜,该当能到飞来峰半山腰。七星飞毯就在她的怀中,但她是甘愿辛苦登山,也不敢御毯飞翔。
李潮音柔声笑道:“二师兄,龙公子,给你们先容一下。”指着二师兄道:“龙公子,这位是我们北冥剑派的二师兄,我爹爹的亲传弟子,姓齐名麟,麒麟的麟,常日帮我爹爹摒挡派中事件,非常夺目无能。”
二师兄齐麟得师父爱女如此评价,非常喜慰,向李潮音感激一笑,又不由得瞥了李幼迦一眼,却见李幼迦正痴痴望着惊澈,脸上笑容顿时一沉。
惊澈感到她探听的目光,却问道:“听闻地仙亲传弟子鸿忘大仙是贵派护法,不知现在可在北冥山上?”
她瞅着那半截细弱的柳枝,几经迟疑,喃喃道:“我……我本身走好了。”
飞来峰直耸入天,嶙峋险要,在山势独特处,因地制宜修建了一座座大厦,殿宇雄宏,飞檐如勾,瞧来气势逼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