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爷喜道:“如此甚好!女人,你必定是位异人,非因女人晓得这些丹青,却因为女人胸怀广漠,与报酬善,这等首要物什,也可贵如此慷慨,毫不藏私!”
水鳞儿晓得这是好话,赶快道:“李老爷经验的是,鳞儿记着了!”
四人在空中几次招手,飞旋而去。
细思不解,但在李老爷殷切的目光下,水鳞儿回过神来,慨然笑道:“李老爷,你一心研讨医术,救活了多少人,这是至善之举,我既晓得一二,怎能不奉告你?”
水鳞儿瞧着那张小小的棉布手帕,掩唇笑道:“这张帕子薄得跟纸一样,能坐在上面日行万里么?李老爷,你也是爱讲笑话的呀!”
李老爷摇点头道:“老夫提点一句,女人该当警省,这可不是无用之物,这些图卷,对老夫医术天然大有裨益,但更首要的是,它是修仙之人都梦寐以求的秘笈。现在天下,除了仙者,驰名的仙侠门派,像是蜀山和北冥山,也只要较为详细的经络、穴位和器官秘图,如果能了了了统统的经络、穴位和器官方位,在修炼中导引真气,就能事半功倍。很多修仙之人,在修炼到关头时候,一个不慎,就会走火入魔,都是因为真气游走周身,总有一些不明白的小经络、**位,不知精确导引,才形成凶恶。女民气中装着这么明镜儿般的图,切不成随便教人晓得,以免外人觊觎,起了歹心,挟持女人,女人又未曾修炼,何故自保?不如藏拙为好!”
李老爷殷殷地望着水鳞儿,水鳞儿举目望去,看到哪幅图,哪幅图就在脑海中浮出,无一处不了了。她心中非常奇特,本身何时见过这些经络、穴位丹青,竟能如此了然?
水鳞儿笑道:“李老爷,你过奖了,这些东西对你和李掌门大有好处,对我来讲,也没甚么用处,何必藏私呢?”
李老爷笑吟吟从袖中取出一张小手帕,道:“这张七星飞毯,乃是老夫兄长所赐,坐在上面,心念所动,便可日行万里,除了仙界,五湖四海,任凭遨游!”
李老爷放下丹青,叹道:“水女人,水老高深莫测,你是他的孙女,又晓得这些东西,老夫猜想,女人必然天赋不凡,女人固然没有灵根,但一定不能修仙。何况女人帮我天大的忙,我总得回报女人一二。白天女人执意要跟随龙三公子,又说是水老嘱托,老夫就送女人一张七星飞毯,女人乘坐其上,便可飞去北冥山。老夫再修书一封,请兄长好生照拂女人,以谢女人今晚赐图之恩,女人意下如何?”
李老爷见她谦逊承诺,点点头,清算了丹青,卷成一卷,提了灯,在前带路,两人出了密室,还是从书房中出来,关上了密道,将桌上文房四宝归置原位。
李老爷笑道:“无妨,老夫再问兄长讨一张就是了!只是老夫兄长多年来也参详这些丹青,如果晓得这些图都已被女人复原,该当欣喜不已,老夫想临摹一遍,着女人带去北冥山,给兄长旁观,对北冥剑派修炼心法当有很大助益,不知女人允否?”
水鳞儿赶快笑道:“这有何不成?只是不劳李老爷操心了,我既去投奔北冥山,就为李掌门重新画一遍,谢他收留我,岂不两便?”
水鳞儿握动手中的小帕子,喜得眉眼都弯了,俄然想到一事,柔声迟疑道:“但是,李老爷,我拿走了你的飞毯,你今后要去北冥山如何办啊?”
李老爷大喜,这石室中便备有笔墨纸砚,便利他随时到临摹刻画,当下磨了墨,看着水鳞儿一幅幅重新画来。
水鳞儿瞧着惊澈,惊奇不已,脑中自但是然闪出一个动机,这折枝飞翔之术,在凡界不是浅显剑侠能办到的,便是北冥山,会的人也不见得有几个。这位龙三公子行之浑若等闲,到底是甚么大来头呢?怪不得爷爷叫本身跟着他,说他是个大背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