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呼吸没缓过来,声音被亲得软软有力,听着好似在跟南钺撒娇着抱怨。
南钺喉结攒动,罢手时指腹从江景白耳下抚扫而去,惹得对方抖抖耳背,抬眼看他。
干发毛巾的吸水性很好,擦完只剩些许潮意,不焦急歇息的话,倒是能够偷偷懒,省略掉吹头发的步调。
“嗯。”南钺忍住笑,搂着他躬了身,下巴搁在江景白肩窝里,审时度势地降下一头。
南钺一瞬不瞬地看着他,目光钉进他眼底,示好地用鼻尖轻蹭江景白的脸颊。
他阖起眼睛,闭目养神了几分钟,想起来白日和林佳佳谈天提起的漫展话题,往南钺身边靠近了些,酝酿说话。
脸上禁欲沉稳得和以往束装事情时如出一辙,身材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。
主理方聘请各圈同好参与活动时都会赐与呼应酬谢,江景白作为cos圈的着名流士,天然也有几位和他干系不错的各圈大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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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卧很温馨,南钺还在内里。
江景白被熏得发蒙。
三种味道交相碰撞,鼓入心肺,烫得血.液汹沸。
南钺很便宜,领着他从八点多混闹到九点半,不算过分。
静守猎物近十年,他不急于这一时。
江景白整小我将近烧起来。
他正要从南钺怀里挣出来好好站着,成果力量还没使出来,一对健旺健壮的胳膊便箍住他的腰,直接将他抱起来。
眨眼间睫毛高低扑闪,跟着声音一同搔过南钺耳畔,直痒到心口窝里。
他被江景白亲来那一下冲昏了脑筋,竟然忘了自家小先生比他矮了将近一个头,要想主动亲上来,非踮脚不成了。
“想吃生果吗?”南钺没躺下,坐在床头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