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病院就在五分钟车程的处所,一起上郑小梨都扶着万言流血的右手不敢放松,伤口仿佛面积不小,上面还充满了爆炸物的碎屑,她不敢止血更不敢包扎,怕有脏东西传染伤口。
嘭——
倪获自是听得出郑小梨声音里的体贴,一时候内心也不是滋味,仓促将视野朝后视镜一投,又转回路面上来。
“甚么对不起,这就是个不测,谁都不怪。我这都出来大半天了,也该归去了。小梨,你朋友大老远过来的,你陪陪他们吧,我本身归去就行了。”
万言她妈眼睛看着儿子顺着话音接下去,“以是说我们家万言也是有福分的,妈妈感觉你目光不错。”
这回王老板对这个见色忘友的发小完整绝望了,“陷出来了,唉,陷出来了啊——”他一边小声感慨,一边弓着苗条的身形爬到驾驶位,然后开了车门从另一侧溜掉了。
万言是为了庇护郑小梨受伤的,这个时候还妒忌他独占小梨的存眷仿佛显得本身有点局促,可真情实感就摆在内心没法作假,看到小梨捧着他的胳膊和他四目相对,本身这颗心就像涂了辣椒面儿似的,疼得想着火。
郑小梨:“……”
“对不起啊,都是因为我。”
“你说呢?”倪获那双猎鹰般的眼睛像盯着小白兔一样凶巴巴地看向郑小梨,“我饭没吃、水没喝地开了一个多小时车跑来见你,你有好好跟我说过一句话吗?嗯?”
“我送你。”郑小梨二话不说地跟了上去,还拖住万言受伤的手臂。他羽绒服的袖口都被炸得焦糊一片,这手背上的伤估计也挺严峻的,这么一想她内心就又难受起来。
倪获这会儿也和蔼了很多,“我去开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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