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熟谙又陌生的季留真,虚和感喟,他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师弟这般的姿势了?哦,是了,就在师弟带回清澜的那一年吧。
季留真模糊猜到虚和话中之意,神采顷刻就变了,他的眼中渐渐呈现一股凛然的杀意:“他呈现了,是吗。”
虚和叹道:“你这幅模样我也多年未见了,原觉得清澜丫头能够窜改你……”
季留真忧愁道:“现在只能留意清澜能够尽快融会真种,今后渡心魔劫的时候也有一些保障。”
提起清澜,季留真周身的气味一凝,随后他毫不踌躇的握着鱼肠剑,“我定要以他的头颅来祭亡妻在天之灵,待大仇得报……”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。
虚和也是好脾气,这般被自家小师弟斥责,面上也是笑吟吟地:“师弟多心了,镇守通天阁本就是以防万一,何况连池闭关,我这做师父的也得体贴一下他安排的诸多事物不是。”
清澜虽不清楚其中启事,但想来祖父已经为她的真种费了很多心机,修真门路诸多险阻,如何能全数依托祖父呢?是以她冲着季留真一拜,将真种收回丹田内便退下了。
为了不吓到幼年的孙女,季留真将本身迫人的气势全数收于体内,半点不露。六年来,师弟与清澜相处日渐温馨,他还觉得师弟有所窜改,本来只是在清澜面前能够埋没罢了。
但虚和却没有被季留真肆意披发的殛毙已经所影响,他周身披发着勃勃朝气,偏也没有和季留真的气势对抗,仅仅保护在他身外化身的一丈以内。
季留真在清澜分开后,目光微动,内心固然有些讶异,但还是挥手收回静室内的防护大阵,安静开口道:“师兄如何来了?”
虚和苦笑道:“的确不但仅是清澜的事情,之前扶渠方才获得动静……”
季留真神情平平,浑不在乎道:“本就是师弟主动请缨,何来辛苦之说,倒是师兄,”他皱眉看着虚和,“师兄镇守通天阁,兹事体大。身外化身虚虚幻影之术,耗损本尊法力,如有大事,师兄何不传音师弟,于通天阁内相商。”
季留真一愣,随即面色生硬道:“清澜年纪还小,连池如何和她比。”
清澜渐渐点头,季留真见她眼中另有些许苍茫,便笑着让清澜分开,回到洛虹殿中好好思虑如何与真种融会。毕竟,有些事情,还是要靠本身贯穿的,外人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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虚和想了想,点头道:“不愧是你的孙女,这固执的脾气和你是如出一辙啊。”
虚和知他这个师弟又害臊了,美意肠没有戳穿他,又道:“听闻本年通过幻阵磨练的弟子比起往年来人数较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