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一会还是去藏经阁向虚华师伯请教吧。想罢后,清澜完整抛高兴中邪念,将心神全数沉入练习当中。
清澜向来不是自哀自怨的性子,当日随季留真分开陆家,除了祖母、父母的牌位和母亲的骨灰以外,她没有带走任何东西。就像祖父说的那样,她与陆家因果已了,何必因为不幸运的童年而挟恨在心,反而毁了道心和今后的大好前程呢。
闻言,虚华得瑟一笑,摸了摸下巴故作深沉道:“师伯我收徒但是很严格的,这小子现在还在考查期呢。”
眼看虚华就要将清澜手中的番薯拿走,她赶紧禁止道:“不是不是!我只是,只是……好久没有吃过番薯了。”
虚华一摆手,一脸笃定道:“当然!”
虚华立即鄙夷道:“教你的神通呢?都没用上吗?真没用!”
对于目前的她而言,耐烦是最首要的,她也有充足的时候与重光和暮沉渐渐磨合,磨合到清澜生长为真正能够完美掌控两件灵宝的时候。
虚华见清澜半天不上前,干脆把扇子一扔,一把将清澜拉了过来,“这番薯可香了,你尝尝!”
沉舟冤枉道:“小白但是大乘期诶!我一才方才引发入体的小修士和他斗,不死也剥层皮啊!”
以后的一个月,清澜的影象也有些恍惚,她乃至想不起本身究竟是如何熬到一个月后的测灵根的,熬到此生与宿世独一的运气分叉点。宿世,她是一个没有灵根的凡人;此生,在白衣人的恶兴趣下她得以重生,还具有天生的风灵根……
清澜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