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也算清楚,苏春影松了一口气,反而对苏夏云微微一笑:“此人不恰是郡王爷院子里的周管事吗?周管事这是迷了路了,想给郡王爷纳个妾室,成果送到了我们畅意园里头去不成?”
“你们……你们红口白牙的歪曲甚么?!”
老太太揉了揉额角,心下已经了然:“后院子里,如何老是乱糟糟的?你将这些丫环婆子都带走吧,我身边有春月服侍就是。”
“二少夫人!”
她发了怒,苏夏云该让人牙子带着一院子的人先分开才算保全颜面。
苏夏云越说,老太太的神采就越丢脸。
春月是个懂事的,依言跪在了老太太面前。
她不肯走,不幸地看了一眼老夫人:“这事儿大略是个曲解,我定会好好惩罚周管事。祖母莫活力,现在这些奴婢,都是婆母与孙媳贡献祖母的,还盼着祖母收下,有更多人服侍您,我们做长辈的也才气放心。”
“行了!吵得我头疼!”
苏夏云神采大变,也半跪在了老太太跟前儿:“祖母,可不能听她瞎扯。我这个mm,最是会舌灿莲花。莫非春月跪了一上午,就这么白白受了委曲了?”
春月点头:“是个男管事,瞧着四十出头的模样,穿戴一身藏蓝长袍。哦对了,他的右边耳朵下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,我不知他的姓名。”
“奴婢明白,多谢老夫人,多谢二少夫人。”
“受罚?”
老太太点了点头,又想到苏春影的话,感觉苏夏云窥测畅意园。
见苏春影来了,不等苏春影说话,老太太反而先怒了:“本日二哥儿媳妇已入了族谱了,眼中可另有我这个祖母?”
老太太已听出端倪,瞪了一眼苏夏云,对春月道:“你答复二少夫人的话。”
苏春影悄悄地拍了拍春月的肩膀:“放心吧,没人要你做二爷的妾室。你同我说说看,今儿把你带到畅意园的阿谁管事,长得甚么模样?”
眼瞧着她白叟家要生机了,苏春影反而笑着直起腰来:“本来是这么回事!我就说这事儿闹错了吧?嫂嫂对我们院子里的事情可看的真清楚,如何也不着人去祠堂知会我一声?我这一返来,瞧着一个陌生丫头跪在院子里,还吓了一跳呢!”
苏春影上前,对老太太施礼:“不知孙媳做错了甚么,还请祖母明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