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白指了指云王妃:“王妃娘娘也是南边人,这两日喉咙不适,想嚼甘草缓缓,却不喜盛京的甘草。我听闻云州的甘草乃是南边之最,甜而不涩,以是这才来打搅苏掌柜。想问问您,可否卖给王妃一些?”
后院里,女眷们大多聚在一起闲谈,或者拉着家中未出阁的女子到处相看。
苏春影走向云王妃,她也站起家,眼中生出几分希冀。
她晓得云王妃想问甚么,却道:“你若日日这般闲坐,只怕没有比及我帮你就要萎在了王府当中。趁着最后在盛京的日子,想做甚么就做些甚么吧?不然今后隐姓埋名,怕有些事就再也做不成了。”
她笑着摆手:“自不嫌弃,但哪有随便收人礼的事理?”
老太太点了点头。
“不成想,秋女人还懂药理啊?”
老太太因而接着方才的话,持续对苏鼎开口:“三姨娘这些年把持中馈若对亲家经心极力,自也当得起来正妻名声的。不过我们盛京,有头脸的流派如有人抬妾为妻,只怕叫人瞧不起。”
云王妃不解:“我?能有甚么事帮你?”
一开端的时候,秋白自不会朝着他们这里而来。也要做出一副和苏春影不熟谙的模样,两人乃至没有打号召。
苏春影却上前拉了一把她的手:“我帮你,本日也有事要你帮我。”
她拍了拍秋白的手:“既是你先容来的,明日你替我去苏掌柜那边买一些来可好?瞧着你整日在家中也是闲来无趣,给你找些事情做老是好的。”
不过一会儿,秋白就带着云王妃来到了他的面前。
老太太笑了笑:“你这些年也不轻易,我们就不必如此客气了。快些退席吧,晋安侯府的茶不错,多品一品才好。”
云王妃对于一个苏鼎,还是绰绰不足。
秋白没有多言,对苏鼎和苏春影点头规矩一笑,就回身拜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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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模样,这一次做苏家的后妻,秋白也是志在必得。
在苏鼎等候的眼神当中,秋白落落风雅地点头:“好,王妃娘娘的叮咛,妾身自没有回绝的事理!”
苏春影端了茶杯,粉饰眸中笑意,晓得苏鼎不是非三姨娘不成,心下也就安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