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”
“这么说,你是不筹算交人了?”邓封阳眼神微眯,他那里听不出,应重山这是要保下宁拓了。
“也因为那次的事情,向左天、长孙霁月他们记恨上了宁拓,一起追杀宁拓至鹿人族,宁拓堕入绝境,才迫不得已反击的。”
“是时候让你看一看,东剑天宗的剑,到底有多么锋利了!”
掌教,便是一宗权势最高的人,生杀予夺,身份尊崇!
“要不是宁拓,女儿的明净就毁掉了。”
特别向左天和长孙霁月都已经死了,美满是死无对证。
宁拓:“……”
可应彩衣却没有动,一脸果断刚强的,站在宁拓的身前。
“愿赌伏输,堂堂东剑天宗的掌教,该不会输不起?”
“我没有混闹!”
应重山冷冷盯了楚玄雅一眼。
“人不能白白死去,应重山不是要包庇宁拓吗?那就让他也感受一下,大量弟子灭亡的痛!”
但应重山身为掌教,天然不消那么喊。
“掌教,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?”楚玄雅望着大玄天宗的飞舟,一脸的极度不甘和仇恨。
“父亲,你明天必须救宁拓,因为……因为我已经是宁拓的人了,我……我要嫁给宁拓!”
他一步踏出,便是登上了大玄天宗的飞舟。
“不交,又如何?”应重山冷酷开口。
“轰!”
应重山神情淡然的望向戴元海:“你是大玄天宗的大长老,还是东剑天宗的大长老?”
邓封阳顿时火冒三丈。
邓封阳气的神采乌青,明显是在死力压抑着肝火。
他沉着脸喝了一声。
应彩衣的话,真中带假,让人难以辩白。
气力一样比戴元海强大。
“掌教,你这是……筹算对大玄天宗宣战?”东剑天宗的长老们,纷繁惊奇不定的望向邓封阳。
应重山不再啰嗦。
闻言,戴元海脾气也上来了,他的辈分比应重山大,严格意义上,应重山还得喊他一声师叔。
哪怕以他的表情,现在也是有些懵。
换做其他的脾气,明天乃至能够直接发作掌教大战。
“轰!”
“楚长老,休要多言!”
旋即,他望向天空的时候,眼瞳中也是闪动着冰冷的光芒,恨声道:“应重山,这件事不成能就这么算了。”
应彩衣倔强的点头,眼圈通红的道:“父亲,你可晓得宁拓为何要杀向左天和长孙霁月,因为他们……他们竟然试图轻浮我。”
邓封阳不想和应重山掰扯,挥手间,一柄五品的天赋灵兵飞向了应重山。
明天的事情,让本就积怨已深的东剑天宗和大玄天宗,完整撕破了脸皮。
“我只看到,你那一掌,会危及到我女儿的性命,彩衣有分毫毁伤,本座杀上东剑天宗,也会取你狗命!”
“不要混闹!”
邓封阳微眯着眼睛。
“戴长老,宁拓与向左天之间的恩仇,那是宗门内部之事,你为何要我把宁拓交给东剑天宗?”
东剑天宗此番的金胎境妙手们,几近全军淹没了,之前的赌局,天然算是他输了,可他没想到,应重山还记取这件事。
见状,应重山神采微变。
紫府境强者的可骇威势,让一群长老不敢再多言。
这两人的异口同声,让应彩衣神采微微一僵。
“好……很好!应重山,你好大的威风!不过你如许一意孤行,就不怕大玄天宗高低离心?”
这才没有当场和应重山打起来。
见状,大玄天宗的长老们,也只得纷繁跟上,随后宁拓、应彩衣等人,全都登上了飞舟。
“既然你想玩,那我就作陪到底!”
“你若不辨是非,那女儿……明天就陪着宁拓一起去死!”
以眼下的情势,激愤应重山绝非甚么明智之举。
“这就不劳东剑天宗挂记了。”应重山神情冷酷,又道:“另有,邓封阳,现在你是不是已经输了赌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