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方浩然从身边的捕快腰间抽出朴刀,手起刀落,“嗤”的一声从朱喜面上削过。朱喜在昏倒中收回一声惨叫,鼻呛喷血,嘴上面已经变得平坦一片。
世人仓猝转头看去,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正大步朝这边走来,叫人震惊的是,他手里还倒拖着一个身穿肥胖官服的人,绳索一头栓在官服人的脖子上,一头被少年郎抓在手里,就仿佛在拖着一条半死不活的狗。
方浩然摸了摸大玉儿脑袋,安抚了一番,见大玉儿止住了眼泪,这才昂首看向江若兰,笑道:“多谢!”
看着江若兰面沉似水和方浩然不肯罢休的模样,县令暗道:这个姓方的也不知是甚么来头,但既然能让知府大人派女儿快马加鞭过来救人明显身份不普通,说不定是知府大人的半子快婿,我固然跟县丞朱喜了解几年,但友情并不深,可没需求为了他获咎知府大人。
“姓方的墨客,没见过啊!”县令微微一愣,本身半个月都没有升堂了,更别提抓墨客了。
一个守门的衙役肝火冲冲的跑出来,骂道:“你盲眼了?这是县衙,不准在此遛马,从速走,不然把你抓起来打二十大板!”
江若兰转头冷冷的谛视着玉华县令,低喝道:“你还敢抵赖?莫非我还会冤枉你不成?”
“这……”县令“噗通”一声跪了下去,结结巴巴的说道:“明天朱县丞倒是抓了一个墨客,他说阿谁墨客偷了人银两,还打伤了人,因而判……判那墨客杖责一百,劓刑,放逐千里……此时,此时应当已经鞠问了……”
江若兰见两人神采有异,神采微微一沉,道:“从速把人交出来,不然你这顶乌纱帽就别戴了。”
几个衙役正追出去,猛地听到是府衙来人,神采大变,纷繁四散逃脱。
“你……你们好大的胆量!”
想到这,县令沉声道:“县丞朱喜知法犯法,罔顾圣恩,当罪加一等,我会派人将他的罪名禀报知府大人知罪的!”
“少爷……”大玉儿浑身一颤,娇弱的身材摇摇欲坠,忍不住抽泣起来。
“你别担忧!”
一想到方浩然一个墨客被割掉了鼻子,不能见人的模样,江若兰顿时感觉胸口一闷,咬牙道:“人呢,还不从速把人给我放出来!”
江若兰心中悲叹道:这事也有我的任务,那****如果将黄大少法办,或许方浩然就没有明天的灾害了。此事木已成舟,那就只能先把方浩然救出来再说了,但愿方浩然想开一点,只是方浩然和姐姐的婚事……恐怕,哎!
“这……”
江若兰心急如焚,带着大玉儿骑着枣红马,疾走百里,一刻也没停歇终究赶到了玉华县衙。
县令狠狠的吞了口唾沫,暗道:此人看似一个墨客,却如此心狠手辣,幸亏我没获咎他,不过黄家父子可要好好炮制一番,不然恐怕会惹得此人不欢畅。
大玉儿惊呼,又惊又喜,飞身扑入少年郎的怀中,喜极而泣道:“少爷你没事太好了,我还觉得……担忧死玉儿了。”
这时,后边传来一个声音,冷冷的说道:“不消劳烦县令大人,我本身出来了!”
江若兰点点头,淡淡的说道:“你应当感谢你的两个好丫头,要不是她们感到钱塘府找我,我可不晓得你出事了,不过现在看来我们的担忧有些多余了……”
唏律律!马儿嘶鸣引来了衙役的重视。
“下官真的没有啊!”县令感觉冤枉,有些欲哭无泪。
这时,一旁的师爷像是想起了甚么,附耳低声的说了几句,县令顿时神采狂变。
“方公子放心,我这就派人前去缉捕黄家父子,必然会将他们绳之于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