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姥冲动的打断道:“他但是想我了,拖你给我带了甚么话?”
两人相视一眼,清楚看到了对方心中的痛苦和哀怨,齐声道:“本来我们都错了,全都错了!”声音哽咽,如同哭哑的婴孩。
李秋水泪流满面:“师姊和我相争之时,我小妹子还只十一岁,说甚么也不会狐疑到是她,却……却……却料不到竟是小妹。”看向童姥,又道:“师姐,你我争斗一辈子,却未曾想……”说到这如何也说不下去了,喉咙哽咽,最后收回苦楚的笑声,模样极其悲惨。
两人八九十岁,听到争风妒忌这四个字,也不由脸有红晕,羞恼的瞪了方浩然一眼,李秋水道:“与你何干!”童姥也斥道:“要你多嘴!”
阿朱“嗯”了一声。
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活了八九十岁,向来没法无天,现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怒斥,忍不住怒道:“小子你懂甚么,我们之间的恩仇便是三天三夜也分不清。”
“无崖子是你徒弟?”童姥目光一闪。李秋水皱眉道:“师兄收了个门徒我如何不晓得?”童姥闻言冷冷一笑,调侃道:“无崖子师弟早就跟你恩断义绝了,收门徒凭甚么奉告你,他让门徒来找我,清楚是喜好我!”李秋水急道:“你胡说,师兄如何能够喜好你,他喜好我才对!”童姥嘿嘿一笑,不再接话,这一局她占了便宜。
方浩然淡淡道:“你们感觉我胡说,那我就给你们看一样东西!”说罢,他取出一张卷轴。
阿朱看了看画中美女,点头道:“是!”
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见到是一个妙龄女人出去,都不解其意,但看到阿朱手上的东西时,神采却一齐蓦地大变起来,惊道:“七宝指环如何会在你手里?”
方才阿朱被三人的真气风波逼出石屋,便在内里等着。此时石屋里真气安静,她听到喊声就走了出去。
李秋水面色似悲似喜,神采庞大,听了童姥的话后又不屑一笑,调侃道:“他若真是师兄的门徒岂能直呼师兄的名字?更不成能打得过你我!”
方浩然却俄然开口,冷嘲笑道:“你们且看清楚,这画上是谁!”声音如雷,震得石屋稳稳作响,惊醒了几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