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影过处,竹叶纷飞,竹竿被根根铡断,化为乌有。
不容飞鹤缓过神来,第二枚火影弹紧随而至,打向他的胸腹。
眼看青竹阵反对不了,葛青谩骂道:“***!不要逼本真人生机!”
这时,第三枚冰魄已到,打的是下三路,飞鹤无妨备,正中左足,立时奇寒彻骨,脚面上敏捷结起冰霜。
葛青不解他为何有此一问,点头道:“恰是,你想如何?”
冲虚等人吃了一惊,赶快各自挺剑来助冲天。
葛青忙道:“以大欺小不害臊!我老爹活着时候你们不敢去找他,传闻他死了就来找我的倒霉,终南宗的脸都让你们四个故乡伙丢尽了!”
接连三弹搞得飞鹤手忙脚乱,忘了中间另有个小巧,小巧看到飞鹤的狼狈模样感觉好笑,部下却涓滴没放松,手一抖烈焰枪隐没,变成一柄长剑,剑刺飞鹤咽喉。
殃王恍然:“本来你们是为此事而来,可惜不能如愿。”
一旁的冲云、冲霄二人相互看了一眼,同时步出,冲霄道人对葛青道:“你是葛家的人?”
穿云弹快速非常,一眨眼就到了飞鹤面门,飞鹤仓猝侧身闪避,穿云擦着他的发际滑过,打断了他束发的木簪,木簪一断,飞鹤顿时变得蓬头披发。
“啊?!龙火!”
葛青咧嘴道:“你说呢?”
他想用话激住冲天等人,令他们碍于脸面不至于下杀手,谁知适得其反,反倒激得四人恼羞成怒,分四方围定葛青和王七,各自将剑插在身前地上,同时手一挥,就见四柄剑幻起无数剑影,铡向葛青二人。
殃王的神采变得惨绿,不由自主发展三四步。
话落,捏诀喝道:“临――兵――斗――者――皆――阵――列――前――行!”九字密咒一出,狂飙四起,道道剑影反弹了归去,而葛青也变成了滚地葫芦,摔在王七脚下。
玄婴一刀解了葛青的围,并不与冲天道人恋战,魔刀抽回劈向殃王。
就在他万分纠结时,王七和葛青碰到伤害收回求救声。
玄婴听到葛青的叫声,扭头看去,便顾不得在对于殃王,魔刀一挥斩向冲天四人。
飞鹤赶紧脚下一顿,将左足陷进土内,借地盘之力化解寒气。
玄婴缓缓抽出魔刀,一字一字道:“那就休怪我无礼了。”
殃王被玄婴盯着看非常不舒畅,闷声道:“你想死吗?”
冲天陡见刀芒明灭,十余丈的魔刀当头劈落,赶紧架剑去挡。
殃煞一头撞进火焰内,顿时被烧得吱吱乱叫,瞬息化为烟尘。
飞鹤拂尘一圈将火影裹在此中,不料火影弹遇物即焚,把拂尘烧得青烟环绕。飞鹤气急,将拂尘弃之于地。
王七将葛青扶起,问道:“如何?你还行不可?”
玄婴身俱一二百年的刁悍修为,灌注于魔刀之上,其势沛然莫御,冲天挡住了魔刀却抵挡不了魔刀产生的挫力,双腿顿时堕入空中石板内。
冲霄奸笑道:“想必你年纪小不晓得此事,当年令尊葛桥老先生对我师兄弟四人的摧辱,我们却历历在目、影象犹新啊!”
以他的道行利用九字密咒对于高他甚多的冲天等人,毕竟力有未逮,固然临时击退了剑影,本身也受伤不轻。
他这一走神,被元虎窥得了机遇,反手从腰间取出一把弹弓,指间拈了三枚弹子。
殃王嘲笑道:“毛头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,本王就成全你。”说毕,大袖一挥,数十道绿莹莹的殃煞劈面而来。
殃王厉喝一声,化身为一团绿气,缠在魔刀上,攀附蜿蜒向玄婴手臂侵去。
“如何?”
灯芒闪过,小巧倏然不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