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道祖师对云轻道:“终南宗到了,甚好,你可再往东南边探看,看看武夷宗的德清道长几时能到。”
云轻领命而去。
九劫点头道:“你做得很好,有没有知会各方道友?”
惊鸿道长忽道:“宗主,我们昆仑宗此次精英尽出,昆仑基业空虚老是不当,我感觉还是在着人归去镇守才是,以免受人偷袭,失了底子。”
红莲听了皱起眉头:“如此说来,我们这里的人手岂不是薄弱难支了吗?”
红莲不解道:“昆仑宗此来究竟为了何事?”
此谷名为斗谷,周遭四五里大小,四周都有斜斜的陡壁直插半天,就如同一个倒放的米斗普通,只在南面有一十余丈宽裂缝通向谷外。
葛青被九劫语重心长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,幸亏在黑夜中难以发觉,自思以往行动还真是心中惭愧不已,因而便道:“师父规语弟子当铭记于心,从今今后必然用心修行,不负师父厚望,不坠我葛家声望。”
葛青挠着头道:“师父,甚么红气冲空也罢白气冲空也罢,你白叟家倒是看得明白,可惜我不会望气之术,以是跟我说了也是白说,我又看不见。”
红莲道:“我一向有个疑问,当日在终南宗我遭受殃王,受了一丝殃煞之气,厥后隐入真人赐赉的斑斓乾坤图内,据明崇岩所说,当时是有个蒙面白袍报酬我肃除了殃煞,而他所描述的模样有几分像顶天的模样。”
他中间有一赭衣葛袍,头戴斗笠的老者,倒是大宗师惊鸿道长,余下摆布各有两人,都是双丫道髻,淡青道袍,竟是昆仑宗五位宗师中的其他四位宗师。
红莲道:“但是如果顶天真的尚在人间,他・・・・・・他为甚么不肯现身相见?”
九劫见他说得言语中肯,心内也欢乐,道:“亡羊补牢犹未晚矣,半途思进,孺子可教也。”
这时,葛青快步返来了,对九劫禀道:“师父,弟子已经将师父的意义奉告了他们,他们也各自派了人手参与了巡守。”
九劫便对葛青道:“你去对这两日赶来的修行同道申明此事,让他们有所防备。”
“师父。”
葛青见九劫现在的神情面色与进入密室时大不不异,有一种杯酒入腹,余意微醺之态,便道:“师父,你仿佛很欣喜的模样,敢是有甚么欢畅的事,莫不是方才睡着了做了个好梦?”随后他又一副忿忿的神情道:“师父!你白叟家睡大觉还让我和仙子姐姐帮你守门!太不像话了吧?”
红莲道:“还没有。”
惊鸿道长斗笠低垂,看不清神采,只淡淡的道:“我也没有甚么设法,只唯宗主之命是从便了。”
红莲又道:“只是如许算来,大道祖师一方起码也会有二三百人前来,对于起来殊为不易。”
九劫也晓得葛青这个门徒偶尔就会犯点儿半疯颠,因而斥道:“休得胡言!谨慎为师打断你的狗腿!”
九劫道:“我们与大道祖师所属的这些人毕竟会有一战,特别现在九枚符印皆已落入我等之手,他操纵鬼城噬魂王毁灭我们的诡计又落了空,以是大道怕我们寻觅到进入九大连城的流派,才会急于与我们正面反目,拖住我们。”
只听大道祖师对惊鸿道长道:“师弟,我们此次剿杀九劫等一干余孽,你有甚么设法?”
大道祖师笑道:“惊龙多虑了,九劫所能调集的人手不过乎青城宗和龙虎山两处,云梦宗日渐式微,完整不敷为虑,而我们一方另有魔道妖人王的一众邪魔互助,以是这一战我有七成掌控,七成已经够用了。”
红莲晓得九劫必定听到了她方才的话,脸颊上微微出现一抹红晕,低头道:“真人见教的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