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莲对飞龙道:“此言差矣,想必你已明白令师大道祖师所为违逆天道、祸乱百姓,玄青、枯见二位真人之以是甘心放弃循环,就是等候你这复兴继业之人,你若一再纠结在师徒一事而任由昆仑宗沦为魔孽,这才是昆仑宗的不幸,也是你的罪恶,更加孤负了玄青二位真人的重望与苦心,你又如何对得起他们?”
神鹰眼睛一转,说道:“老迈,你远在昆仑镇守,怎会亲手安葬了师伯?”
冥狐哼道:“那还用问?”他一指玄婴等人:“就是他们那一伙!据宗主所言是龙虎山九岳老贼所为。”
冥狐道:“朋友?本来老迈你暗中勾搭九劫一方的人,莫非你成心叛变昆仑宗?”
红莲哭笑不得隧道:“你以为有人信你的话吗?”
火凤游移地看着飞龙,她是信赖飞龙的,但是大道祖师杀死惊鸿道长,这事确切让人难以信赖。
火凤等人相互望了望,都点头。
飞龙点头叹道:“恐怕我说了你们都不会信赖,师叔是死于大道无形简和血菩提之下。”
玄婴道:“现在想来大道祖师之计公然暴虐,既撤除了有异见的惊鸿道长,又栽赃给了敌手九岳掌教,并且还以复仇之事收拢了那两成人的民气,实为一举三得,佩服。”
飞龙苦笑道:“你安知我没有?昆仑宗大要上看是为一体,实则分作两派,一派主张争斗,一心号令道界,一派主张平和,力求相安无事;主斗者以我师大道宗主为马首是瞻,宗中弟子有八成拥戴,而主和一派以师叔惊鸿为首,只要两成人暗中支撑,现在惊鸿师叔已殁,这些人没了领者,恐怕都已凭借了我师,以我一人之力如之何如?”
火凤五人瞥见了玄婴和小巧这两个朋友仇家,不由神采一变。
飞龙道:“你们可曾瞥见惊鸿师叔的法体?他是被何物所伤?“
“你——”
冥狐嘿然道:“你我是一师之徒,你不帮我也就罢了,反倒和他一个鼻子孔出气,到处来打压我,他说我们没有瞥见师父是如何被人害死的,莫非他看到了不成?”
火凤低斥道:“师弟不要胡乱发言,老迈怎会叛变师门,听他说完!”
飞龙一时不知如何作答,踌躇一下道:“他们并无歹意,都是朋友。”
冥狐高低看了看他,说道:“麒麟,你这话是甚么意义?”
飞龙道:“不管你信赖不信赖,这都是究竟,因为是我亲手安葬的师叔。”
冥狐又道:“这类大话亏他编的出来,其用心何意不问自知。”
“甚么?!”
小巧奇道:“如何?有甚么不对?”
冥狐和火凤都是惊鸿道长的弟子,火凤比冥狐入门稍早,以是火凤为长,不过冥狐名为惊鸿道长之徒,实是大道祖师的耳目,与惊鸿道长尚且离心二意,对火凤更是毫无敬意,遂嘲笑道:“他都说了是朋友,不是叛变说甚么?我晓得你与飞龙符合,故意包庇。”
飞龙道:“现在有两件事底子无从动手,其一,师祖与太师祖之事宗中后辈再无第二人晓得,即使飞龙有百张口也难以压服世人信赖,不过徒留叛变师门的骂名,其二,惊鸿师叔之死宗中一样无人得见,师叔一方的人如你所言,只会抵死为师叔报仇,民气已方向我师一方,收之难矣。”
火凤忙道:“师父是如何死的?”
冥狐嘲笑道:“你就是一个傻瓜,他企图叛变师门你也跟从他去?”
玄婴道:“飞龙兄,莫非昆仑宗中统统人都是对大道祖师忠心耿耿不成?你应当结合有见地的同门共同业事才对。”
雷狮沉声道:“宗主说的莫非还会有错?老迈,你总不会质疑宗主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