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等行天答复,忽见葛青跌跌撞撞跑了出去,叫道:“哎呀不好!明月初不见了!”
九劫又道:“也是我该有一劫,当时是我自恃道术,没有听红莲的劝止,才招致此祸。固然立即停止了驱除,可惜这股邪气公然邪得紧,竟驱之不出,无法只得强自将其赶到一处无关紧急之所,唉!谁知本日一战,遭祖师神鼎逼迫,又受他三人玄气感化,那邪气便不甘雌伏反噬起来,表里夹攻才令我落败受伤。”
行天感喟道:“我们与大道等人在天上约斗,九劫不慎受伤,又被这个明月初用青冥碧玉环打落,才致身亡。”
九岳听他说的不像话,皱眉喝道:“胡涂东西!满口胡言!让你看管那明月初,因何擅离职守?”
当他们来到殿内时,里里外外已经堆积了百余人,围得里三层外三层,红莲等人分开人群来到榻前,就见九劫盘坐榻上,低眉垂目,已然溘逝。
元虎也被九劫撵到了门外等待,殿内只剩下他和九岳、行天三人。
红莲率玄婴等蒲伏于地,泣道:“红莲几人才出去三五日,真分缘何就升仙而去,真人乃道界修行元长,堪比地仙,怎会中人暗害?”
九岳在旁哼道:“怎会中人暗害?你且问他。”说着一指元虎。
随风面带戚色道:“真人伤重不治,已经成仙······”
九岳道:“看来你们都被她蒙蔽了,我们一干人升到天云之上相斗,就连崂山宗和终南宗的宗主都未能跟到五百丈外,反倒是她一起相随未曾落下,可见其常日里深藏不露,我与行天道兄因存眷九劫和大道的斗法,并没有太在乎她的一举一动,这才致九劫冷不防着了她一环。”
九岳二人不明白他要做甚么,只得凑到了近前。
红莲忙道:“掌教,以明月初的道行,她即便脱手又怎会打得了真人法体?”
葛青因惊骇九岳的严肃,赶快住了哭声,嗫嚅道:“师父都死了,我那里还顾得看不看管她?······啊!对了!应当拿她过来杀了祭奠师父!”
王七笑道:“你看你,娃娃脸小胡子,花长老说得一点没错。”
几人方才说了几句胶葛不清的话,忽听赶紧大殿传来一阵哭叫:“师父——”
葛青一头撞了出去,见九劫的景象,顿时嚎啕道:“师父!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故乡伙!承诺我的事三件才办了一件你就死了,我可如何办呐······师父你快说句话······”
红莲惊诧道:“她能够跟到天云之上?那修行境地岂不是直追真人和掌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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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夜说甚么也不信赖这是真的,自语道:“必然是搞错了,要不就是月初受了别人节制,我毫不信赖她会用心殛毙真人。”
王七别了葛青,在四下里走了一遭,过了一个多时候才回到问道宫外,正巧碰到红莲他们返来。
九劫一笑:“约莫是定命,想逃也逃不畴昔。”
九岳嘲笑道:“她就是大道祖师一方的人,前来卧底只为密查我们环境,本日窥得九劫有了马脚处才打了他一环。”
行天说道:“我也正在不解,按说你已修成三花聚顶,即使大道祖师、妖人王和血禅妖僧三人对你一人,你也可做法自保,不至于为其所趁,那明月初的也不会近得了你身啊。”
葛青叹道:“但愿师父安然无恙,都怪这个,这个明月初,敢打我师父,不可!我还得找她实际一番。”
月夜听得明月初被禁,更加骇异,忙道:“月初犯了甚么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