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散嘲笑道:“你说的事理我们岂会不知,但是就凭你们三人就能够推倒大道宗主,另换乾坤不成?真是笑话!”
虬龙低鸣数声变回乌金杖落在惊天掌中。
云轻二人对飞龙的道法是深知的,若以一人之力可与其斗个不分胜负,然出动两位上师飞龙便绝非敌手了,但是现在一看,飞龙在两人疾风密雨的剑锋下,悠然安闲不慌不忙,好似全不当一回事。
火凤喝道:“那里跑!”
“九天玄气!”
惊怖一对上惊天,飞龙和火凤也不怠慢,拦住了要逃脱的冥狐、云轻、云散三人。
惊天神采一变,喝道:“呸!一派胡言!做了背叛还敢狺狺抵赖,既然你用五行一气袋装我,可见已无昔日兄弟情分,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!”
惊怖的布袋有个名号――五行一气袋,外置正五行,内藏反五行,遇生叠加,遇克和冲,并且袋内孕生一股混元煞气,凡是有灵魂的生灵人鬼,一入此袋十二个时候以内皆被化为无形。
惊天紧跟着虬龙也钻出一气袋,招手将虬龙唤回。
云轻叹道:“他是一宗之主,有命岂能不尊?”
惊怖哼道:“既然如此,休怪我绝情!”
说罢掷剑于地。
红鱼悠然在空中一摆尾,从鼻孔喷出两道白气。
惊怖点头道:“我承认一向低估了你,没想到你竟然暗中修炼成了独角虬龙,破了我的一气袋,不过没干系,归正也不能让你归去了,就再看一看我法鱼的短长!”
云散嗫嚅道:“惊怖宗师,你固然说的有事理,但是叛变昆仑宗的事我们绝对不会做,本日落在你们手中,我们自知逃脱不得,但求一死以证心志。”
红鱼已变做九尺余长,头壳红中透亮,坚如玄铁精钢,乌金杖砸在上面,反弹之力将惊天震起来十丈多高。
惊怖嘲笑道:“忠告谏议?大宗师惊鸿又何尝不是这么做的?但是他落得了个甚么了局?你们莫非但愿昆仑宗就此沦为邪魔,听任不管?”
红鱼向下一错,张口把虬龙吸入腹内。
惊天嘲笑道:“你也不要太自大了,鹿死谁手还在两说。”
惊怖说到最后,大喝一声,将云轻和云散吓了一跳,发展数步。
红鱼的能力惊天岂有不知?当下虎吼一声虬龙乌金杖泰山压顶砸向红鱼头顶。
飞龙苦笑道:“二位上师,实在我又何尝情愿冒着背门叛师的恶名?不过前代祖师有命,我也不得不尊,我晓得二位上师或许不信赖・・・・・・”
云轻大声道:“就算大道宗主行事有差,我们也应当忠告谏议,而不是发兵问罪,轻言废主!”
云轻向云散望了一眼,两人愣住守势,后退数步,对飞龙道:“我们不是你的敌手,既逃不得又胜不得,不如干休,存亡悉听尊便。”
这时,惊怖的红鱼已经将惊天吞噬,云轻二人神采更加丢脸,云轻手指飞龙道:“你们这干昆仑逆贼!竟然连惊天宗师也杀死了!公然是要造反!”
云轻和云散听了,感觉公然不差,他二人虽不与惊鸿、惊怖同心,却也对大道祖师的过往去处已有贰言,只是摄于其威势不敢说出,今被惊怖、飞龙和火凤挑破苦衷,久积的怨气便一股脑倾泻出来,脑筋一热,血气上涌,云简便对飞龙道:“好!你若能引领昆仑宗回归正路,我二人以你马首是瞻也无不成。”
火凤在旁嘲笑道:“实在二位上师经历了本日之事,就算回到大道宗主那边恐怕也难以求存,惊天师叔已然死亡,而二位上师却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