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们?”
玄婴对飞龙道:“实在就如火凤女人所言,昆仑宗的事是没法独善其身的,界大道祖师与妖人王等人效命邪灵无极,已成道界公敌,目前情势是,邪灵不除,三界难保,大道不灭,道界难安。我们的目标既然不异,联手行事就势在必行,正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。”
飞龙会心,说道:“有话但讲无妨,非论是甚么事,飞龙能够听,他们一样能够听到,在惊怖宗师和云轻、云散二位上师面前,我没有甚么私密可言。”
惊怖嘲笑道“不会枉伤无辜?昨日一战云梦宗的鸿羽因何死难?”
云轻与云散对望了一眼,满腹猜疑,不明白如何回事。
惊怖点头道:“云轻说得有理,此事须考虑行事。”
惊怖一愣:“这么说赤忱还活着?”
惊怖道:“是对是错很好辨别,平心而论,你们以为大道的所作所为是对的吗?如果不是,那么就不会对本身的做法感到不安了,因为他是错的,你们就是对的,我对是非的判定就是这么简朴。”
惊怖舒了口气,说道:“赤忱未死,余心稍安。”
飞龙道:“你们的意义是说已经找到了九大连城的地点?”
惊怖感觉此地已经不能久留,便与火凤另寻他处藏身了。
飞龙见他们两个诚恳归依,自是非常欢畅,刚要张口说话,却听惊怖大声道:“碎石前面的人听了看了这么久,是不是该出来见见面了?”
飞龙不解隧道:“你们找到入口就应当速速前去才对,为何前来寻我?与我又有何相干?”
云轻不熟谙玄婴和随风,警悟地对飞龙道:“我们的事已被他们听去,若泄漏到大道宗主耳中只恐不妙。”
随风微微一笑,也上前一步道:“惊怖宗师所说不信赖九劫真人,实在不过是担忧一旦大道祖师式微,昆仑后辈会全军毁灭,到时昆仑宗答复艰巨,不免沉湎落魄,岂不知九劫真民气胸慈念,从不肯枉伤无辜。”
玄婴道:“恰是,自从那日我们分开了昆仑的地窟,便去了娲皇峰,九大连城的入口就在那边。”
飞龙与惊怖等人相互看了看,惊怖和云轻几人也是克日才晓得别的另有一个九大连城的,至于其用处安在,大道祖师却没有奉告他们,倒是飞龙从玄青真人丁中晓得了详细启事。
飞龙又对玄婴道:“你们找我有甚么事?”
玄婴叹道:“飞龙兄,说来讲去你还是没有明白唇亡齿寒的事理,大道祖师权势浩大,又结合了魔道的气力,若道界一旦颠覆,覆巢之下焉有完卵?正道都已不复存在,那里还去寻甚么昆仑宗?”
火凤望着他道:“你也谨慎。”
云轻和云散连宣称是,二人也不担搁,施遁术往昆仑去了。
随风点头。
飞龙又对火凤道:“你和师叔要多加谨慎,我去了。”
随风道:“那一战我们并未经历,但也听闻了,首战乃是花夜雨花长老自家清理流派,九劫也不好干与。”
飞龙惊奇道:“两位为何埋伏在此?”
既已被发明,二人便不再埋没,从石后现出身形,来到飞龙等人面前。
玄婴忙道:“飞龙兄不要曲解,我们是单为寻你而来,只因方才看到几道气味升空,不知是何人所发,便躲在石后观瞧,不想就是你在这里。”
隐在石后的玄婴一笑,心道:公然不愧是昆仑宗师,知觉如此活络。
飞龙深思半晌,点头道:“二位说的有理,飞龙的确拘泥于小我当中未能觉悟,听君所言,茅塞顿开,就与你们走一遭。”
云散沉吟半晌,点头道:“宗师说的也有事理,能够我们已经风俗了在大道宗主的积威之下做事,逐步已经落空自我认识了,看来是时候觉醒做本身该做的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