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旁的一颗大树上蹲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人,边幅倒也普浅显通没甚么出奇的,但在两条暴露的小臂上却覆生着数层金色的鳞甲。
少年点头道:“是,我叫玄婴,是应龙大神的后嗣,大神身后上天封印了他水神的力量及统统法力,是以他的先人永久修不成高深的道法。我现在所修习不过是母系一族残存的一些道术。”
红莲看也不看他,沉声道:“我不是甚么红莲长老,你认错人了,我也不晓得甚么崂山宗,甚么九大连城,但愿你不要在胶葛。”
红莲听了感觉好笑,心想:就算是我的门徒,也不能是以而将珍珠旗据为己用啊。她刚要说话,那玄婴早已返身返来,翻身跪倒,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,叫了声“师父!”
少年昏昏沉沉中喉间一阵清冷,感受三道冰冰的物事,刹时冲下咽喉,中转丹田玄谷,到了丹谷当中,凉意已化作一团炽热,下至尾闾,上至百会,周而复始运转了三个周天,热气销于无形,而少年所受的创伤业已好了七七八八,委靡不振的元神获得滋养,也逐步规复了朝气。
小巧见她不欢畅了,忙从袖中取出一个尺余长的颀长布囊,递了畴昔。
少年一骨碌爬起来,退后两步,高低打量红莲。红莲已重新用轻纱遮住面庞和白发。
本来这金龙乃是少年的元神,不得已之下他冒险以元神出窍之法欲先礼服红莲,令其收了擒龙索。
红莲想了想,道:“我们还是先找到明崇岩,看他可否将珍珠旗借我们一用。”
红莲奇道:“你要去冥界?那种处所可不是生人去得的。”
玄婴和小巧看了大吃一惊,而红莲则神采凝重,秀眉舒展,一字一字地:“花——煞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