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童颜道:“别来之情且慢叙不迟,不知所问何人,所求何事?”
就听嗖的一声,镜子仿佛带有非常强大的吸力,小巧还来不及抽回击已经被铜镜快速吸了出来。
这间屋子本来是严童颜的奥妙重地,花弄影一时不察让小巧和玄婴也跟了出去而悔之不迭,赶快道:“小巧mm千万不成震惊镜子,这个不是好玩的。”说着回身扯过甚顶上方的纱罩要将铜镜罩起来,不料小巧的猎奇心的确是十二万分的重,听得铜镜不成震惊,手指头便不由自主地在镜面上点了一下。
严童颜叹道:“不瞒七兄,拙妻自客岁呕气出走至今也未曾回归,三个孙儿两个孙女都去寻她也未曾返来,实在令人担忧,弟因有职责所系脱身不得,目前家下只是小孙女在摒挡。”他对着内堂叫道:“影儿出来!”
玄婴听了大惊失容,小巧如果出了事本身如何向师父交代?当下来不及多想,纵身就扑向铜镜。
天气将暮时,王七带着小巧和玄婴来到一面石壁前,王七用手指在石壁上连点了三点,石壁竟然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,变得透明起来,王七拉着两人敏捷穿过了石壁。
当三人来到大门前,大门吱呀一声开了,有一个娇脆的童音传出:“一叶蜻蜓报,料是故交来。”跟着声音一落,一乘并不见有人扛抬的轻兜软轿从门内平空飘了出来,轿上懒懒地侧卧着一小我,身着大红锦袍,身形不高却很魁伟,但奇特的是,他的脸孔肌肤仿佛刚出世的婴儿般细嫩光滑吹弹得破,而一蓬头发倒是乌黑如雪,袍袖下暴露的一只手掌更是青郁郁的焦枯如鬼爪,满身高低透着诡异。
花弄影同时候转过了身来,惊得纱罩失手落在了地上,急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穿过铜镜就是锁魔山,那边极其伤害・・・・・・”
小屋内甚么陈列也没有,只在正中心摆放着一面足有一人多高的古拙铜镜,铜镜正面光滑敞亮一尘不染,后背却刻着八只描述古怪的怪兽,每个怪兽周边又錾有各不不异的蝌蚪笔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