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问道:“这里是甚么处所?我们不是去锁魔山吗?”
天气将暮时,王七带着小巧和玄婴来到一面石壁前,王七用手指在石壁上连点了三点,石壁竟然荡起了一圈圈的波纹,变得透明起来,王七拉着两人敏捷穿过了石壁。
花弄影见他如此,忙一把抓住他的手腕,但是玄婴的冲力极大,她那里扯得住,连放手都来不及了,一齐被扯进了铜镜以内。
小巧执着花弄影的手喜不自禁隧道:“姐姐你真的好美呀!”
这间屋子本来是严童颜的奥妙重地,花弄影一时不察让小巧和玄婴也跟了出去而悔之不迭,赶快道:“小巧mm千万不成震惊镜子,这个不是好玩的。”说着回身扯过甚顶上方的纱罩要将铜镜罩起来,不料小巧的猎奇心的确是十二万分的重,听得铜镜不成震惊,手指头便不由自主地在镜面上点了一下。
严童颜摇点头:“孤杀自二十八年前失落便一向杳无音信,固然他是浑家家兄,这很多年来与我们却从未联络,不知他是生是死。”
玄婴讪讪地低声道:“怕你口无遮拦。”
当三人来到大门前,大门吱呀一声开了,有一个娇脆的童音传出:“一叶蜻蜓报,料是故交来。”跟着声音一落,一乘并不见有人扛抬的轻兜软轿从门内平空飘了出来,轿上懒懒地侧卧着一小我,身着大红锦袍,身形不高却很魁伟,但奇特的是,他的脸孔肌肤仿佛刚出世的婴儿般细嫩光滑吹弹得破,而一蓬头发倒是乌黑如雪,袍袖下暴露的一只手掌更是青郁郁的焦枯如鬼爪,满身高低透着诡异。
严童颜叮咛道:“影儿,见过七爷爷。”
花弄影边走边先容,这株树是甚么树,那朵花是甚么花,哪间屋子是谁谁的,哪间屋子是本身的,一起上与小巧嘁嘁喳喳谈得甚欢,玄婴怕小巧说话又像方才似的莽鲁莽撞,因而扯了一下她的衣袖。
花弄影同时候转过了身来,惊得纱罩失手落在了地上,急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穿过铜镜就是锁魔山,那边极其伤害・・・・・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