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雁仓促间被一刀破退三步,而玄婴也不轻松,感受手臂酸麻,差一点掌控不住魔刀,心中骇然道:这老道不愧是昆仑宗宗师,公然了得,我在偷袭的环境下竟一丝上风也占不到。
惊雁只觉一股澎湃巨力倾泻而下,吴钩剑巨颤着垂下,身材不由自主向后一仰,“蹬蹬蹬”退出三步方才站稳。
一旁闪过来两小我,左边神鹰,右边雷狮,执冰魄剑和烈焰剑架住了火凤的梵天剑。
小巧对冥狐更是全无好感,低声道:“这家伙一贯会挑衅是非,现在又鼓动阿谁惊龙老道杀飞龙,看我不先射杀了他!”
“嗤嗤嗤・・・・・・”
惊龙九子连环舞动,已经将随风迫得连连后退,口中呼喝道:“想走?只怕没那么轻易!飞龙,你勾搭九劫一方的人,还说没有叛变昆仑宗,这事如何解释?”
五位上师的道法都高深莫测,飞龙也不敢小觑,并且另有身后重伤的云轻需求保护,因而放手弃了冥狐,横圣剑架住刺来的五柄利剑。
谁知就在这时,一只巨爪从空抓落,罩向飞龙等人。
远处的玄婴和小巧正与惊雁道长厮斗,他扬声对飞龙叫道:“飞龙兄!此地不宜久留,我们走吧!”
此人不是旁人,恰是火凤,火凤与冥狐同是惊鸿道长的弟子,一门师姐弟,但是二人品德各别,志向分歧,相互并无同门交谊,特别是惊鸿道长身后,冥狐更加明目张胆凭借大道祖师,分裂昆仑七剑,前些光阴又亲手杀死了自家兄弟麒麟,以是火凤对冥狐恨之入骨,现在窥得机遇,一剑就要成果他的性命。
飞龙怎会让他逃脱,手臂一扬,将他腾空提起。
月夜祭出铁翼飞刀替火凤接下了雷狮,然后转头道:“你此人到了这时候还婆婆妈妈的,你的家事抵得过除魔大事么?五行大阵缺你不成,你有甚么不测如何是好?”
他将掌中火红圣剑向石地上一插,圣剑剑身上红芒一闪,照在火凤身后七尺处,人影一错,现出来冥狐的身形。
冥狐方才又一次死里逃生,已惊得神采煞白,他对火凤也是更加衔恨,当下顾不得脸颊的伤痛,一挥夜隐剑,人早已不见了踪迹。
火凤斥道:“无耻无义之徒!本日休想逃脱性命!”
冥狐大惊,他晓得本身不是飞龙敌手,赶紧倒纵后退。
雷狮喝道:“火凤!我们昆仑七剑真的要自相残杀吗?”
“停止!”
飞龙恐云轻被人所趁,退到了他身边相护,对二人的言语不置可否。
惊龙指尖捏诀,悄悄一划,九枚银圈向东西南北九个方向一错,就要将木鱼切做十截,不过他没有想到,木鱼前面还埋没着一个随风。
这连续串变故一时候令飞龙没有反应过来,等他回过神来,陡见冥狐隐身,暗叫不好,晓得他要潜到火凤身后暗下杀手,因而赶快喝道:“冥狐现身!”
说完展开梵天剑力斗二人。
小巧斜了他一眼:“现在就是出其不料的时候,着!”
冥狐一下被掼在地上,险险地逃过了一劫,不过腮边仍被望月划破了一条血口,鲜血淋漓滴下。
冥狐正与惊龙对话,一时候没有任何防备,目睹一道白光已抵咽喉。
飞龙和惊龙一方的对话,崖下的玄婴等人听得真逼真切,火凤早已气得面色乌青,切齿仇恨。
玄婴禁止不及,她已腾空跃起,祭出了望月直奔冥狐。
玄婴忙道:“不要鲁莽!惊龙和惊雁都是绝顶妙手,我们得出其不料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才行!”
随风与惊龙缠斗了半晌已知胜不了这个昆仑名宿,便道:“恰是!飞龙,你当以大局为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