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蝉胖腮鼓起一口血红色的气味吐出,喷在白龙头上,白龙顿时消逝于无形;这时七星印已化作一幅北斗星图,星图印到血蝉掌心上,顿时青烟冒起,血蝉双掌一合,星图化为烟尘。
这八十个披甲人固然是回光镜变幻出来的假身,道法远不如孤杀道人,血蝉的道行又高出孤杀数倍,披甲人对他还没法构成大的伤害,但披甲人胜在人多势众,并且能够无穷制地死而复活循环不息,一时令血蝉也无可何如。
王七点头道:“不错,是他亲口承认的,他方才从这里畴昔。”
血蝉哈哈一笑,手中再次化为小山般大,向下一拍,立意要将孤杀道人拍做肉泥飞灰。
孤杀隐入伤镜以内一转便出,身后紧跟着出来一个披甲人,边幅与孤杀普通无二,手中托着一座山岳;孤杀迅疾地又在休镜中一进一出,休镜内也跟出一个披甲人,掌中一轮红日;紧接着惊镜出来一个拎着一轮明月;生镜内出来的把玩着一团水球;景镜出来的手执一把大叶芭蕉扇;杜镜出来的双手各擎一柄银锤;死镜中出来的浑身火焰环绕;最后开镜出来的手握一条金色巨蛇。
回光镜没有了,八十名镜界披甲人尽皆化为泡影。
那血肉恍惚的一团随风一变竟化成十个一模一样的披甲人。其他的七个披甲人见此也身形一晃,各自幻出九个身外化身,加上孤杀道人总计八十一人,构成了九九无穷之数。
两个死镜披甲人被血蝉嚼碎时同时灌注了他的一丝险恶的元神之力,这丝邪元进入死镜顿时发作,死镜接受不住如此强大的力量,碎成了千百片,八面回光镜息息相干,相互共生,碎了一面其他七面也随之破裂。
血蝉哼道:“八部存亡局!这才有味道。”说毕肉山一样肥厚的庞大手掌腾空抓下,直奔伤镜披甲人,伤镜披甲人掌中小山岳一举砸向巨掌。
本来孤杀道人拜别不大一会儿,一声清脆的犬吠由远而近传来,小巧听得逼真,喜道:“是闪电小小坏!姑姑她们来了!”
红莲与月夜对望了一眼,说声“快追!”拔步便向孤杀拜别的方向追去,小巧等人也紧紧跟在前面。
两人道行修为相差很多,孤杀禁不住血蝉尽力的一捺,顿时吐血成斗,筋折骨裂,倒飞出二十余丈,伏地不起。
前面紧跟着红莲和月夜也到了,不及论述别情,小巧便迫不及待地对红莲道:“姑姑,我们见过孤杀道人了,他就是月夜小姑姑的父亲!”
血蝉对于这很多的披甲人一时候也手忙脚乱起来,一口元阳之气呼出,十数个披甲人如热汤泼雪化为乌有,但随即又平空冒出,与本来的普通无二;血蝉目中发放出蓝色闪电,击在披甲人身上,披甲人顿时化为飞灰,飞灰一散一聚复又成形,重新变作披甲人攻向血蝉。
血蝉只觉双耳一痛,赶紧回击一掌拍在油光闪亮的宽广额头上,两个死镜披甲人立时被逼了出来,血蝉伸手抓住,送入口中大力咀嚼起来,然后“噗”地一下喷吐出去,碎肉铁屑一股脑打向孤杀道人。
孤杀道人双指模诀连环不竭,龙虎印,金轮印,月轮印,魔煞印,一印接一印,搞得血蝉手忙脚乱,既要化解孤杀连缀不断的凌厉指模,又要对于八十名镜界披甲人,一个不谨慎两个死镜披甲人缩小身形钻入了血蝉的双耳以内。
血蝉摧毁了回光镜,毫不游移,蓄力一指捺向孤杀,孤杀惊怔之下赶快双手捏印诀向上一挡。
八十个披甲人分作十组,轮番攻向血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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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目前的道力与血蝉比拟差之甚远,被血蝉一拂便跌出老远,小巧见状取出快意金翅,化作一弓三矢,黑、白、红三支灵蛇似的小箭射向血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