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一会儿小巧不耐烦了,对随风道:“喂!不要敲了好吗?烦不烦?”
小巧问道:“师叔祖,从上面不可,那从地下可不成以?”
大道祖师有些不耐烦了:“无需多言,你们面前只要一条路,归附于我,一起重开六合,另立天下。”
王七眸子转了转,道:“你试一试好了。”
王七等人鄙人面抬头看着他的身影越来越小,不晓得他已经飞到多高了。
王七胸前如受重击,大呼一声仰天栽倒。
小巧用魔刀在炁圈上又劈又刺,却何如不得它分毫,因而泄气地回到王七的身边,问道:“师叔祖,这下如何办?”
过了约莫有一盏茶的时候,小巧俄然叫道:“咦?他返来了。”天空深处呈现了一个小斑点儿正在逐步变大,转眼间玄婴已从空中疾坠而下,砰地落在地上,将空中都砸了一个深坑。
王七伸手拦他没有拦住,感喟道:“傻小子,大道无形天赋罡炁那么轻易得破,大道祖师也就不是大道祖师了。”
黄袍老者身子一震,双目中放射出一道利芒打在王七的胸口。
王七眉毛一扬,嘲笑道:“是,我师父已然仙逝,但他生前光亮磊落,身后也是浩气长存,不象有些人,道貌岸然,弃师叛道。”
小巧啐道:“你这故乡伙好不要脸,亏你还是个甚么甚么一代宗主,不如去做盗贼好了。”
玄婴眉头一皱,仰天向上望了望,感觉那似有若无的炁圈仿佛只要三五丈高,脚下便用力一点,身材冲空拔起,直奔炁圈的边沿而去。
玄婴和小巧仓猝扑畴昔将他扶起,只见王七口中沁血呼吸微小。
黄袍老者点头道:“不错,我们的天下,更精确地说是我们的天下。”
小巧扭头一看,王七已然展开眼睛坐了起来,仿佛没甚么大事盯着黄袍老者道:“没错,你就是昆仑宗的宗主大道祖师,昆仑宗与崂山宗虽间隔万里,但是在数十年前我跟从师尊皓月真人去过一次你昆仑宗见过你一面。”
王七俄然道:“敢问中间但是大道祖师?”
“存亡只在一念之差,不要自误了。”大道祖师丢下一句话便飘然拜别。
王七问道:“如何样啊年青人?上面环境如何?”
王七摇点头:“大道祖师的大道无形天赋罡炁,如当代间除了龙虎山上任天师九劫真人以外,恐怕再也无人能破,不要白搭力量了。”
黄袍老者微微一笑,一股清风高山卷起,在他周身高低布下了一道无形的炁(音qi)圈,魔刀砍在炁圈上如同蚍蜉撼树,炁圈涓滴未损,小巧却被震得倒飞出老远。
玄婴身具二百年的绝顶修为,身材轻如乳燕,能够御风飞翔,见炁圈随起随长,少年人傲气横空勇者恐惧的心性陡但是发,深吸了一口气,双臂一振如离弦之箭向上方云深处飞去。
随风也不答复,只自顾自地敲着。
小巧赶快上前把他从坑里拉出来,见他并无大碍便笑嘻嘻隧道:“幸亏没有跌个倒栽葱。”
玄婴目睹已勘勘逼近炁圈的边沿,谁知炁圈似有灵性,见风便长,玄婴飞起一丈炁圈便降低一丈。
王七苦笑着叹了口气。
王七道:“大道祖师的这个炁圈几近无人能破,你也不要太烦恼。”
小巧见他不欢畅便忍住了笑,帮他拂去衣服上的泥尘。
小巧正要发作,忽觉袖子里有东西在动,忙伸手从袖内取出一物。
玄婴开口道:“不消说了,所谓道分歧不相为谋,我们不会与你同流合污的。”
小巧一笑:“是姑姑临走时交给我的······”不料话说到半截,小巧手中的虎魄之晶嗖地一下弹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