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婴眉头紧皱,不悦道:“莫非师叔就凭这个以为是我杀死的陈公一家?实话禀报师叔,玄月初八那日凌晨,陈家的太公因旧疾复发,咳血成斗,他家孙儿曾在终南山学过道,听人言说除非凤羽龙鳞可治他家太公的疾病,我自忖本身虽不是真龙,龙鳞却不乏其数,因而便肃除一枚赠与了他们,谎称偶得之物,用以报偿多日的叨扰,然后我便上了终南山,以后的事情再不晓得了。”
连文璧点点头,道:“不错,小弟有命在身,上命难违。”
红莲高低打量连文璧,不解隧道:“师弟二十年不见,如何变得这般模样?”
红莲心内突地一跳,道:“师弟,请胪陈之。”
玄婴沉默半晌,点头道:“不是我,我那日被终南山独鹤道人热诚,一白天奔行七百里方才泄去心中的躁气,而我并没有回过陈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