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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甚么意义?”郭嘉愣了一下。
司马黎深吸一口气,直言道:“如果你只是因为当初撇下我本身去了颍阴而感到惭愧,大可不必。因为你本就没有任务照顾我啊……”她想了半天,只能认定郭嘉说要娶她,多数是因为他的任务感在暗中作怪。固然,他的确不像荀彧那样的王谢以后恪守君子之行,可他也有一套本身的原则,说一不二。所谓婚约,也是要信守承诺的事,他不是一个会违背信定之人。
和那晚他在美人们面前轻笑着提起的“敬爱之人”不一样,她想晓得阿谁当真又明白的答案是甚么。而阿谁老是喜好打趣的郭嘉,她也老是看不明白。
与无措的她分歧,郭嘉站在她的床边,双手抄袖,是一派安然自如的姿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