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马黎挪开首,回绝他的触碰。
他瞥了扶月一眼,没有承诺,亦没有回绝,而是趁着司马黎还未走远时,对着她的背影说道:“我才接到动静,吕布就要来了。”
她晓得郭嘉吃软不吃硬,想要撬开他的嘴,就得……她再度俯下身,散开的长发轻飘飘地落到他颊边,她不经踌躇,触上他的唇,细细亲吻着。
她好歹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制住一个大男人还是有些困难的。她极力压着他的四肢,对峙了几分钟后,还是被他一个翻身扣在了身下。
“你先前不是说,要我把扶月安然无事地带返来么?现在,她在这了。”司马黎向中间一让,把扶霜带到司马懿面前。
“嗯?好。”
不管她是否意气用事,这还不都是迟早的事?
与此同时,她的手滑向了他的腰间,摩挲着寻觅腰带的同时,还捏了捏他腰窝处的肉。
说来忸捏,当时她还觉得扶月心悦之人是郭嘉,而她与郭嘉独处时,也总能被扶月撞破。
司马懿舒展着眉头,也有些难办。
灯盏中的油已燃尽,室内里的喘气也垂垂静了下来。
司马黎沉默了一会儿,吐出两个字:“直觉。”
戏志才定然在当时就认得出姊妹二人换了芯,只是没有戳破。他想要回的那小我,名为“扶月”,实为扶霜。
“我把她送到司马懿那儿去。”司马黎想了想,还是决定跟他说一声。
她还未行动,就被他看破了企图?
不管如何,吕布一来,定然不是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