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见李敬业扑通一声,再次趴在地上来了个狗啃泥。
“嘿嘿,别的方面或许某不敢逞能,若论这枪术,某亦浸淫了三载,更是得家祖亲传,岂会不如你?”李敬业一边说,一边来到左边的兵器架旁,伸手取出一杆长枪,顺手逗了一个枪花,然后笑着说道。
“来得好。”李显见对方拳头到来,不但没有慌乱,反而是脸上充满笑意,只见他侧身一个闪避,随后便用双手攥住对方手腕,猛得向侧火线一拉。
“嘿,李显,某不过是敬汝周王之身份,这才忍气吞声,岂料汝竟如此轻贱于人,汝倒是探听探听,我李敬业岂是好相与之辈?这大唐除了我家祖父,呃,另有皇上皇后,我李敬业怕过谁来?休说汝是亲王,便是太子殿下亲至,某没有冒犯国法,又有何惧哉?本日既然汝苦苦相逼,某若不还以色彩,岂不是被人笑话不是男人?”
“哼,刚才某是看汝年事小,让了汝一招,没想到汝竟不识好歹,这一次某可不让了,等下跌倒在地上,可不要哭鼻子。”李敬业的表情倒也平复的很快,短短时候便已规复了明智,但动手却更加狠辣,一双拳头毫不容情的挥向李显的双耳之间。
“此次不算,是吾没有站稳,被汝占了便宜,这一次定然不会再跌倒了。”李敬业兀自不平,再次站起家来,拍了拍身上的土,然后站好马步,双手就向李显的手臂抓去,想要借此将李显狠狠摔到地上,以雪前耻。
这一次李显倒也没有疾步追逐,而是缓缓跟在身后,不过这个迟缓也只是相对而言,因为李显看似迟缓,实际上和他的间隔却也保持在一个马头之遥。
幸亏他的根基功也算踏实,这一次并没有跌倒,不过就在他筹办拿桩站稳之际,只见李显飞身赶来,双手对他肩头一推,李敬业再也没法站稳身形,竟然抬头颠仆在地。
李显见状倒也没有多说话,老诚恳实的来到右边的兵器架旁,一样去过一杆长枪,将枪尖斜斜指向李敬业,做了个起手式,然后哼道:“废话谁也会说,气力对比才首要,脱手吧。”
“既如此,尔但是认输了么?”李显见堂堂英国公府大少爷耍起了恶棍,也不由被逗笑了,便张口问道。
过了一会,李显这才指着府门前的兵器架子,对李敬业说道:“当初若非英国公喝止,敬业兄是否便一枪将某刺死了?”
“既如此,那某可不客气了,获咎了。”李敬业通过之前一战已晓得李显身法高超,现在既然敢找本身应战枪术,又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,必然是有应对之策,如果本身不先发制人的话,说不准便会落入其骗局,以是也没有客气,直接当仁不让的当胸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