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智善和玄奘说话之际,李显和悟能已经走进了山洞,这山洞狭小幽深,洞内光芒暗中,饶是悟能胆小,却也不由得心中惶恐,赶紧牵住了前面李显的手,却见李显淡定安闲的向前走洞,不由得心中煞是奇特。
李显在看智空,智空又何尝不在看李显?他之前按照李显走路的声音就已经判定,对方龙行虎步,学武的资质绝对是最顶尖的,待得对方进洞以后,又见他在黑暗中行走安闲淡定,目光闪动,很较着有着不俗的夜视才气,对其评价天然是更进步了一个层次。
“呵呵,汝把老衲当作何人?老衲修行多年,岂会是以而见怪?再者,这位师兄如此痴心向道,即便老衲都佩服不已,何来见怪之说?”
当下这几人又颠末端一番的慌乱,总算温馨了下来,又过了一会,才见智善悄悄解释道:“小僧之前所言最后一关之评断非我做主确是实言,盖因小僧亦未得授本门此等上乘武学,是故小僧只是代人寻访弟子,这最后一关乃是有传艺之人亲身评定。”
恰是因为如此,智善赶紧向悟能喝道:“劣徒,不得无礼,玄奘法师乃我佛门大德,岂是你所能冒犯的?”
却见智善赶紧站住脚,然后笑着说道:“智空师弟,为兄此次带的可并非外人,此二人一是玄奘法师,另一名乃是当今圣上爱子,皆与昙宗师叔有着极深之渊源。”
说完以后,玄奘便站了起来,牵着李显的手,迈动脚步筹办走出方丈室,却不料智善却没有半点要解缆的意义。
“汝,汝这劣徒……”智善固然善辩,却被门徒的一句话给堵住了,更兼他本身也对玄奘之前的话微有不满,只好指着悟能,一副气急废弛的模样,却自重少林方丈的身份,发作不得。
四人方才来到洞口处,便听得洞内传来一道如雷的声音:“师兄来便来了,带着小沙弥来也便罢了,却为何又多带了二人前来?汝岂不知小僧素喜平静,外人一概不见?”
却没想到玄奘法师倒是回嗔作喜,对这悟能小和尚躬身合十,然后正色说道:“小徒弟所言是矣,老衲体贴则乱,乱下虚妄之言,这便向小徒弟及大和尚道歉。”
智善大师还未出口,便听得一旁的小沙弥悟能开口喝道:“玄奘法师不得妄言,我师既为佛门高僧,如何会求诸外道?”
但悟能却并不筹算低头,昂然说道:“便是佛祖面前,亦不能妄言,玄奘法师以体贴弟子之故,心境暴躁,乱下考语,弟子不过是以理据争罢了,何错之有?”
只见智善口宣佛号,然后缓缓说道:“此人便是我昙宗师叔之传人,我寺罗汉堂首坐智空师弟,我这师弟乃是我少林百年难遇之奇才,短短十余年,便将易筋经练至第七重,少林十八门绝技亦精通八门,其现在之技艺,即便是比起昔年之昙宗师叔,亦是毫不减色。”
而李显固然大要上不动声色,心中却也是狂喜,因为他一样不想把他和少林的干系泄漏出去,如许一来少林寺乃至全部佛门的权势将会成为一支奇兵,或许在关头时候能够起到逆转危局的妙用。
“呵呵,大王如此大才,老衲失敬了,大王所作之偈子明心见性,实乃高超之作,老衲佩服之至,这第二关,大王天然是通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