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。”李显听到这一问就更加苦涩了,因为他健忘了,羞花这个典故的仆人杨玉环要在数十年以后才出世,没何如,看起来只好胡乱编造一个了。
却见李显并未接过酒盏,而是淡淡一笑,拿起了武承嗣后倒的那一盏酒,然后笑着说道:“大表兄,来回倒手多不便利?不如小弟直接用余下的这一盏,吾兄弟二人各满饮这一盏酒,明天之事便算告终,如何?”
贺兰敏月见李显不竭地歌颂于她,也是对劲不已,不知怎的越看李显越扎眼,而对于武承嗣兄弟则是越看越腻烦,干脆将李显的坐垫挪到本身跟前,笑着说道:“显儿,到阿姐这里来,呵呵,显儿聪明好学,公然是圣上的龙种,不像某些恶劣之徒,只是仗着祖上庇荫而游手好闲,不学无术。要我说啊,明天这事也不消道个是非曲直,武家小子实在过分,丢了圣上颜面,显儿这才脱手经验,尔等自当向显儿报歉,并且承诺日悔怨改改过便是了,如果此后屡教不改,只需将其打发到并州便是。”
“哈哈,汝这小鬼头嘴巴倒也甜,本来竟然是绕着弯儿奉迎过我,罢了,不需母亲说了,此典算汝过关,不过姐姐我倒是想要听听尔这一顾倾人城之典。”
李显面前一亮,看了看不远处站着的贺兰敏月,笑着说道:“吾传闻有一日表姐于御花圃中赏花,因为表姐过分仙颜,连园中花儿都因为惭愧而悄悄闭合,此所谓羞花也。”
“这两个典故我晓得,可那闭月羞花又是何人?”武顺毕竟读过很多书,也晓得一些典故,对于西施和王昭君的传说另有印象,但是那闭月羞花的名号,任她绞尽脑汁,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个汗青人物?
“这,既然贤弟执意如此,为兄也只好从命了,但愿贤弟不要觉得兄不敬。”武承嗣说完以后,举起酒盏便筹办饮下去,但是不晓得他是没站稳还是如何着,俄然落空了重心,手中的酒盏竟然直直的向地上掉去。
武承嗣兄弟闻言顿时面色一变,不过现在有求于人,他们也只能忍气吞声,讪讪的笑道:“阿姐所言甚是,本日吾兄弟借姑母酒宴,特地来向七郎赔罪,一杯薄酒,不成敬意,但愿七郎能够原宥,今后吾兄弟定然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,毫不再给圣上和姑母丢脸。”
“好诗。真没想到显儿年纪不大,做出来的诗竟然如此绝妙,承嗣,三思,尔等但是被比下去了,今后要多向显儿学习。”武顺自是识货之人,一听李显这几句诗,忍不住面前一亮,拍案叫绝,底子不等贺兰敏月说话,便奖饰道。
“这,这。”武承嗣手中端着酒盏,倒是面色惨白,喝也不是,不喝也不是。
“啊呀,不好,大兄宿疾犯了,这下恐怕不能喝酒了。”一旁的武三思反应极快,赶紧搀住摇摇欲坠的武承嗣,并悄悄夺过酒盏说道:“七郎,本日之究竟在有些抱愧,没想到大兄竟然在这关头时候犯病,这杯酒水只好来日再饮了,如有获咎之处,请多包涵。”
当天早晨,李显应约而来,见在那豪华的大殿当中,武承嗣、武三思兄弟两个早已恭候多时,而在他们兄弟身后,坐着武顺、贺兰敏之、贺兰敏月母子(女)三人,只是在贺兰敏之的下首位置才空出一个坐位,看来是为李显所预留的。
说完以后,武承嗣拿过一个酒盏,亲身为李显倒了一盏酒,以后又拿起一个酒盏,一样倒了一杯,然后又用双手将之前那一盏酒恭敬的递到李显面前,等着李显的回应。
“究竟要编谁呢?我这姨娘看起来熟知汗青人物,我如果被她找到缝隙,事情便不好办了,咦?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