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更时分,他们来到了庄前的一个山坡上,瘦高个用手一指,说道:“庄东头的那一排排房舍,便是关押夫役的处所!”
有人说道:“他们都住在正屋!”
狗庄主大声说道:“那又如何?老夫有南荒人和二十多个保护在此,你能奈我何?倒是你,孤身一人,势单力薄,胆敢闯我山庄,恐怕是凶多吉少了!”
“那就好了,庄民们扬眉吐气的日子到了,之前受庄主欺负,他从外埠募来二十多个武功高强的打手,对庄民们不是打就是骂,佃农们迟些交租,不是封屋就是牵牛,一点情面都不给,现在更是越来越短长了!”三小我从速脱掉白衫白裤,取下木凿的面具,带着方磊,便向庄里走去。
他仗着有南荒人和那班打手撑腰,有恃无恐,趾高气扬,方磊神采一整,骂道:“你身为庄主,不好好地对待本身的庄民,反而引狼入室,勾搭南荒人在这里莳植罂粟,祸害百姓,你还鼓动那班禽兽不如的打手,糟蹋本庄妇女,胡作非为,你还勒迫庄民到岐山镇上装神弄鬼,乘机掳来多量青丁壮男人为你开荒,害得镇上家家户户民气惶惑,人丁失落,家无宁日,真是恶贯充斥,罪过滔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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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磊轻视地说道:“对于这班乌合之众,只不过是小菜一碟!”
方磊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养了二十多条野狗,就想保你性命?未免也太自大了吧?俗话说,衣袖不长不过乡,不是猛虎吼不响,本少侠此次过来,就是为了毁灭你这班恶狗的!”
本来,这个南荒人也有点明白,敢出去“踩盘”的人,必然会有他的过人之处,公然,他从窗口望出去,本身带来的二十多个打手,一刹时便被杀了个精光,他想趁机逃脱,怕一出去便被打成肉饼,他晓得本身罪孽深重,又是个外来客,只好钻进床底下,避得一时是一时。
方磊俄然纵起两三丈,头向下,脚向上,运掌如风,几次脱手,只听得“哎哟”声响处,恶狗们头骨尽碎,早已倒在一片血泊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