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的统统家具,都被贼人们翻了个遍,只要那张平时稍作歇息的木板床,却没有被翻动过,折叠得刚正正的被子,原封不动地摆放在床的中间,究竟证明,许知县不是在这间房中被害的。
邱组长听得,吓了一大跳,惊问道:“真有此事?动静可靠吗?”
“也不算得顺利,但在许知县的灵魂指引下,竟找到了证据,他的一片苦心,没有白搭啊!”
就在这时,俄然听得“哇”的一声惊叫,把他那绷得紧紧的心,都撕碎了,吓得面无人色,背心处凉沁沁的直冒盗汗。
方磊悄悄地叹了一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啊!”
正想时,双手悄悄地推开那扇房门,又是“蓬”的一声响,两扇久经风雨,已经腐臭了的门板,俄然掉在地上,又是实在地把他吓了一大跳。
这么轻易就能找到的证物,那还算是证物吗?他们太小瞧了许知县的聪明,方磊在室内背着双手,不断地踱步,凭直觉,他也感到许知县最大的能够,也是把证物藏在这间屋子里的某一处。
他的心中一阵镇静,或许玄机就在这里,或许那只夜猫子,就是专门给他带路的信使,当即找来一把小刀,把那半截砖头撬了出来,内里有个墙洞,取出那包用塑料布裹着东西,翻开一看,哇!证据公然就在这里,除了金牌外,另有一份画了押的供状和一本折。
方磊从塑料布包中取出那块金牌,联络官顿时说道:“不错,就是这块金牌,和小人的一模一样,只是刻的字分歧!”
这时,四周死普通的沉寂,方磊就象进入到一个幽冥的天下,仿佛四周都是冤魂。
邱组长说道:“也是啊!掳掠官盐的事,如果不是本组亲眼所见,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,他竟是如此的胆小妄为!”
“这里山高天子远,岭南王在端州,又是只手遮天,连你们如许武功高强的锦衣卫,也难逃出端州,许知县不是写了弹骇岭南王勾搭河匪,掳掠官盐的奏章吗?能送得出去吗?最后还不是被他把持的奥妙构造灭了门?”方磊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