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驻扎在端州的,起码也有两万多人啊!”那兵士说。
方磊听得刚才那兵士说过,他们的帐蓬和元兵余孽的帐蓬相隔两三丈运,应当就是这段路,因而用手悄悄一拍他的背后,小声说道:“我已经解了你的满身故穴,永久都不会受制于人了,快跟上你的巡查步队吧!如果他们问起,就说你去便方便利,他们就不会思疑了!”
那千夫长说道:“我在南荒驻扎了十几年,厥后马志飞又把我们转移到端州虎帐,和那些军官混了七八年,当然会啦!”
两小我一前一后,把千夫长夹在中间,已经被点了穴道,用不上真气,行动总有些不便,一旦颠仆摔死了,那岂不是白忙活一场?还是谨慎谨慎为妙。
耳边风声呼呼,早已吹醒了那千夫长的一半酒意,当他发明被人挟住腰际,在半空中飞翔时,早已吓得魂飞魄散,那边还敢动一动?只要人家一罢休,本身便会从半空坠落下去,连身材也会被摔成肉酱,另有命吗?
那兵士非常干脆地说道:“能!他们平时在操场上练习,我们也在不远处看着,认得千夫长,他们一共有三个千夫长,你要那一个?”
“还是送到地下室安然,在盗窟中,人多口杂,轻易泄漏风声,惹来费事!”方磊应道。
“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,我此次出去,是想擒拿一个元兵的千夫长,你能帮我吗?”方磊摸索地说道。
这时,那兵士可明白了,为甚么运军饷,要利用王府的马车队?端州驻军的马车,可有上百辆啊!并且他还传闻,冯白驹部下的贼人,也是吃王府的粮,他们在这里驻扎的兵,不是雇佣兵,又是甚么?
“我办事,你放心,看你能不能用他听得懂的说话来鞠问,以证明他的身份!”
那兵士说道:“我就是想当个好兵,上阵杀敌,驰骋疆场,为国度效力,即便战死疆场,也是个豪杰,现在竟被骗上贼船,成了岭南王的雇佣兵,成了他的杀人东西,另有甚么前程?”
这时瞥见方磊已把事情办好,的确是欢畅到不得了,邱组长欣喜地说道:“方公子可真是手到擒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