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埋没身份,三年前他就在高家庄找了一份活干,做了一个毫不起眼的仆人,常日里对庄主,管家唯唯诺诺,逆来顺受,山庄里统统的人都被他骗过了,谁能想到,一小我微言轻,软软弱弱的贱仆,竟然是个江洋悍贼?
高庄主也站立起来,说道:“戋戋小事,何足挂齿?接待不周,老夫有愧于心!”
贼老迈忙制止道:“范老五,你也不要欢畅得太早,万一惊醒了这些押运的伴计和庄主,你就是大难临头了!”
范老五小声说道:“老迈!等我带几小我去把马匹牵来,套上了马车,翻开大门,等他们醒来时,已不知我们跑到阿谁山头藏了起来,想追回货色也不成能了!”
“老庄主之托,小辈必然铭记在心,不敢有忘,请放宽解!”郑子兴诚意拳拳地说道。
郑子兴明天早晨喝酒时,就发明有些不当,觉得是庄主教唆部下人干的,用蒙汗把他和伴计们麻翻后,继而毁尸灭迹,把这批货据为己有,心中忿然,谁知竟然是个仆人在搞鬼,差点错怪了好人,错怪了庄主的一片诚恳。
“题目是你们还没有套上马车,就已经被我们团团围住了,还能往那边逃窜啊!”郑子兴调侃地说道。
管家也是个勤奋之人,他批示着杂役们卸上马车,摆放在园子一角,把马牵到后院,用最好的饲料豢养着,这才去告诉厨房筹办饭菜。
不一会儿,便见得庄院内的空位上,摆着五张桌子,当郑子兴他们围着桌子坐下时,厨房便送来了五大盘香喷喷的炆猪肉,固然有些咸味,但加上香料,还是适口的下酒菜。
“这个天然,菜肴固然不好,但待客之道老夫懂!”
说时,和郑子兴碰了一下酒碗,两人一饮而尽,郑子兴又和管家干了一碗,这才坐在凳子上,和大师一起,慢斟细酌起来。
因而,有几个贼人便手忙脚乱地解开绳索,掀起油毡布,把一件圆形壁灯取了出来,交给贼老迈,在昏黄的月色下,他详细地打量了一会,俄然说道:“莫非这就是同业们传说中的羊脂玉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