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胜男高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,亲技艺刃了这个恶贼,报了杀父之仇。(未完待续。)
实在,山贼们和汉奸狗一样,都是乌合之众,都是怕死鬼,但是只要犯了杀人罪,怕死和不怕死的,都是死路一条。
傳长明说道:“这类杀人不眨眼的恶魔,草菅性命,残害无辜,杀人如麻,双手沾满了无数老百姓的鲜血,又怎会记得这么多无辜的人呢?你先带队员们去灭了他的下,冤有头,债有主,然后再来清理他的罪过未迟!”
谭胜男问道:“象如许的工夫都要练十年,那方批示使能在天上飞来飞去的,岂不要练上百年?但依我看来,他只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啊!”
那贼人把头捣得就象鸡啄米,然后站起家,走在前头带路,到了那间高大的茅草屋前,用手一指,傳长明轻手重脚地翻开栅栏门,闪身出来,姚大宏这个贼头,手脚巴叉地仰躺在床上,作着烧毁粮仓,抨击抗联的好梦,傳长明直点他胸前的三大抵穴,令他满身一麻,气血倒流,胸闷气痛,连话也说不出来,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晓得,派出去的十几个贼人,已经失手了,刚才做的,只不过是南柯一梦,永久都不能实现了。
“你这个不知死活狗贼,本来我就想带领抗联的步队来剿除你们,谁知你竟然自寻死路,派出十几个贼人来烧粮仓,这是抗联步队的命脉,能不派重兵扼守吗?岂不是飞蛾扑火,引来没顶之突?”傳长明严肃地说道。
谭胜男“铮”的一声拔出长剑,起首突入敌阵,使出一招“漫天飞云”,把一柄长剑直舞得如轮疾转,高低翻飞,剑光闪闪,一丈以内,也是剑气森森,被刺中的当场毙命,被划中的,手足伤残,被跟上来的队员一剑致命,来了个“透心凉”。
就在这时,一个山贼仓促跑了出来,面对茅草屋,背对着两人,正在撒尿,傳长明晓得机遇来了,俄然闪身上前,运指如风,疾点他的“哑穴”,把他拖到山边,那贼人吓得跪在地上,摆手兼点头,眼泪汪汪的,好象是在告饶。
“方批示使的飞天术是神仙教的,非人力所能及!”傳长明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