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!您又发甚么白日梦了?”严樱樱问道。
严氏说道:“你这个死妹丁,说你蠢还真蠢到家了,他但是个财神爷啊!有谁肯把财神爷赶跑的?”
“甚么财神爷?还不是象我们家那样,做了几年买卖,就归去种田了,还不是庄稼汉一个?糠头能搾出多少油水来?”严樱樱毫不在乎地说道。
严氏却说道:“甚么姐夫?是你的丈夫!”
两人推杯把盏,一向饮到二更时分,觥筹交叉,这才散席,各自回房安息,这一来,可饿坏了严樱樱,本来娘和她约好,等做好饭后先送一大碗让她食,谁知娘饮起酒来后,连本身都健忘了。
黄海强来到餐桌边,问道:“蜜斯呢?为甚么没有过来食饭?”
黄海强感激地说道:“多谢娘的成全!”
“我们这里有个风俗,两小我没有结婚时,是不能见面的!”严氏说道。
“是阿谁傻冒从土坑里蹦了出来?想着要来咱家做上门半子?”严樱樱不好气地问道。
为了接待这个上门半子,严氏还例外杀了只鸡,抱出一坛死鬼老公留下来的名酒,说道:“海强!先来食饭吧?”
“那是严莺莺的钱,关您甚么事情?再有,两人添置了嫁奁,办了酒菜,还能剩下多少?我才不想为他俩白做事,再有,多了两张嘴,家里另有甚么东西能吃的?砖头还是瓦砾?”严樱樱问道。
比及二更时分,她的肚子里早已“叽叽咕咕”地叫了起来,前肚皮也贴上了后肚皮,好不轻易等娘归去安寝,便迫不及待地来到厨房,但见得满桌都是残羹残羹,鸡骨头丢得满地都是,却没有半块完整的鸡肉了。
严樱樱只得把篮子里剩下来的蔬菜炒了一碟,狼吞虎咽起来,她确切是太饿了。
严氏说道:“这是真的,咱家里来了个顶梁柱!”
严氏说道:“这个你放心!娘包管做到漏水不漏,成绩一桩夸姣姻缘,就放宽解地做你的新娘吧?”
“您本年还不到五十岁,老了吗?人家说,老了就应当多做些,不然会死,年青人大把时候做呢?”严樱樱说道。
严氏也不计算这些了,欢畅地说道:“女儿!今后以后,就不消咱娘俩脱手,翘起二郎腿享清福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