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,竟是回身伸手指向人群,口中喝道:“你们这群刁民,是谁这么大胆量,敢偷袭本将军,暗害知府大人,给我站出来,本将军要让他看看……”
徐行上前,乔依盯着面前的三人,半晌后才沉声问道:“你就是刘坤?”
夏小胖点着头奖饰道,这些年总算他长了些见地,身上那股土包子气垂垂被讳饰不见。
好像一卷暴风刮过,世人只觉青影一闪,身材一痛。乔依三人面前就再也没有了站着的人。除了一早就躺在地上的四名轿夫,另有缩跪在地上,瑟瑟颤栗的刘坤、戴文冲和一名州判。
李四也未几言,点头道:“您跟我来。”
乔依眼中掠过一丝肝火,此处大庭广众之下,他也不便直接对着知府的行辕脱手?”
半晌后,整条大街变得空荡不已,除了府衙之人,便只要乔依三人和小青。
“还敢抵赖,当真该死。来人,给我打。”
屈指成圈,蓦地一弹,一道无形的灵力从人群当中的裂缝飞速穿过,没入戴文冲的右腿弯处。
刘坤心生绝望,忽地想起了甚么,说道:“仙长,你不能杀我,我是朝廷命官,修仙之人如何乱杀世俗官员。”
百姓们被挤到街道两侧,乔依伸手将鱼鱼抱在怀中。小青盯着靠近过来的人群,恶狠狠地吼了一声,人们惊骇与它,纷繁让开半步,顿时腾出一小块空位。
小青转过甚来怒瞪了他一眼,甚么叫歪瓜裂枣用不着他们脱手,难不成,这几个废材也要它小青大爷脱手不成。
“小人不敢!小人不敢!”
人群中,乔依拍了拍鱼鱼小小的身躯,伸手拭去她眼角泪水,低声安抚几句。
“本官,哦,不是,我……我就是刘坤,仙长有何见教?”
戴文冲听到刘坤将事情推到他身上,顿时急了,叩首如蒜拌,再也不复之前威风凛冽的模样,低声要求道:“仙长容禀,此事是因刘大人要抢仙药而起。老陈头也不是我杀死的,我只踹了他一脚,他撞在桌角本身撞死的。”
乔依没好气的道:“你常日里见到的灵丹灵药灵液甚么的,阿谁不要用玉器储存。唯有上佳的玉石,其本地脉精华包含较广,才气够耐久包管丹药药性。”
“此二人已死,你且将此事写道公文,上交朝廷。我二人乃修真正道玄青门下乔依、夏小胖。你固然将名字写上,有甚么事我们师兄弟接着。”
他身材一抖,赶紧陪笑道:“大人,卑职方才遭到旁人偷袭,一时站之不稳,方才惊到了大人,还请大人赎罪。”
这处街道竟有六七丈不足,宽广至极,可容五辆马车并肩穿行。街道上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两边街道,商店堆栈鳞次栉比,叫卖声此起彼伏,热烈非常。路上的行人三俩成群,说谈笑笑,逛逛吃吃,非常安闲。
转过甚去,一腔的肝火总要找地宣泄。
他腿脚聪明,几步穿过人群,凑了上来,拱了拱手,笑着道:“两位爷不是本地人吧?”
刘坤顺着他手指方向去看,顿时大惊失容,乔依二人的雕像他自是见过,他怀里抱着的阿谁小女孩还是他叫人丢弃在临远县东街的。”
乔依摇了点头,伸手悄悄一拍二人肩头。二人只觉心头一痛,便再没了知觉,歪倒在一旁。
乔依低着头,对怀中悲伤委曲的鱼鱼,说道:“鱼鱼乖,看清楚,是哪个害了陈爷爷,抢了你的水水,说与大哥哥,大哥哥给你出气。”
州判接连扣了几个头,方才谨慎翼翼地站起。
本不筹算理睬乔依,却见乔依怀中,鱼鱼伸出小拳头,给它打气道:“小青青加油,鱼鱼给你挠痒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