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邬思道摆了摆手中折扇,深思半晌,说道:“依着当前情势看来,这索额图一党算是完了,不过四爷也不消过分担忧,圣上目前想来还未完整定下决计”
康熙跪坐在案前的蒲团上,朝着面前的画像拜了三拜,只见那画中人眉宇与康熙有些近似,一身法衣,脚底套着草鞋,显是个和尚。
两人分主次坐定,未等多时,阿灵阿起家笑着说道:“真是恭喜八爷了,老臣这几日联络了几位同僚,马尔汗与佟国维等人皆表示八爷的好,如此看来,八爷大事可期了”
两人转脸看去,不知何时门外停下一架马车,一名身子略微发福的中年人走上马车,手放在唇前悄悄“咳”了声。
皇宫南书房内,康熙天子遣去身边的近侍,走到墙角的一幅画处,深思半晌,随即挑起画卷,在墙壁上敲了三下。
胤祀轻举起茶盏,抿了几口,听得此话,心下也自欢乐,这些天来,虽说有很多官员投诚示好,总归比不得马尔汗等军机重臣。
到了书房门口,得了下人的布告,胤祀行了出来,笑道:“阿大人来的但是不早啊,本贝勒但是等的望穿秋水啦,哈哈”毕竟这位钮钴禄一族的族长手中握着不小的实权,胤祀如此礼遇也不为过。
现在贝勒府书房内,在坐三人,胤禛坐于上首,两大智囊盘腿坐鄙人首榻上。
两人一听,微微缩了缩脖子,急回声是。
与八贝勒府一比,四贝勒府可算得上是门可罗雀了,尤甚这些天来,四贝勒神采更加沉肃,是以,阖府高低俱都谨慎谨慎着。
不待胤禛反应过来,文觉和尚便接口道:“思道兄所言极是,不过贫僧这里倒有个迷惑,当日之事委实蹊跷,普通而言,不管那些草原军人,修真,其周身皆是具有一丝魔族气味,贫僧曾去探查过,那些只不过是些浅显的武者,更较着的索额图好似并不晓得这些武者实在身份,也只道是草原的人,清楚是有人蓄意嫁祸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