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宫中倒是又来了个传旨的小寺人,凌柱一家俱是感到骇怪,昨个儿刚有旨意,明天怎的又有圣旨到了?
进了宫内,各家女眷倒是与男人分开的,先到慈宁宫觐见皇太后。
来到慈宁宫,因着瓜尔佳氏是王府福晋,佟佳氏却只是个伯爵夫人,是以,两边分开,佟佳氏领着宝珠向那各大臣家的女眷那堆行去。
晚些时候,宝珠将这绣品交由家人时,几人皆是大为赞叹,佟佳氏一把拉住宝珠双手,眉头略微皱皱,略带焦心的问道:“宝儿,手上没有伤到吧,身子可有累到,真是难为你了”
到了宫门口,下了车,见到高大寂静的宫墙,佟佳氏虽不是第一次来了,却也有些严峻,幸亏一旁的瓜尔佳氏与宝珠,倒是很快平复下表情。
由着自家额娘对付前来搭讪的命妇,宝珠凭着过人的目力,向着上首望去,只见最上首坐着一名六十余岁的老妇人,倒是慈爱的人,下首坐着数名保养得宜,仪态各别的贵妇人,宝珠猜想这便是那老太后与那些个妃子福晋们了。
宝珠细细一想,这不是那昨日带路的小寺人吗,淡淡一笑,点点头。
如是一想,眼中笑意愈深,拱了拱手,客气的与着凌柱等人打了号召,待见得宝珠时,更是奉承笑道:“哎呦,格格我们又见着了,不知格格对小人另有印象吗”
如此冷眼旁观,宝珠自是得了些感到,却不想被自家额娘悄悄一推,看向前头,倒是瓜尔佳氏正对着本身招手。
如是过了几日,便到了万寿节这日,既是康熙天子的五十大寿。
宝珠心中好笑,固然此次她没有效到仙家手腕,但好歹也不是凡躯,怎会是以小事有何不适?
在自打量下周遭那些喜笑宴晏的命妇朱紫们,宝珠心下暗道:“这些人虽则现在相谈甚欢的模样,但细细观来,俱是怀有另有一番心机的,这些凡人的勾心斗角最是无聊”
倒是为自家额娘的体贴打动,轻摇臻首。
幸亏凌柱分得清轻重,除了几个至好外,平常皆是不大来往同僚,是以,只是紧闭着流派,回绝了那些打着心机的官员。
这日满京华喜气洋洋,凌柱一家早得了旨意,凡三品以上大员及命妇皆可入宫朝贺,因着宝珠有着“固山格格”的身份,是以,本日倒是凌柱带着佟佳氏母女俩进宫赴宴。
不提钮钴禄府一家如何,且说这满朝文武听得此次凌柱家的嫡女被封了“固山格格”,只道凌柱圣宠眷浓,俱是争相来贺,一时之间,纽轱禄府门前倒是非常热烈。
三人带着贺礼乘了马车倒是先往裕亲王府上行去,王府那头也得了凌柱一家到来的动静,因着此次裕亲王病愈的原因,是以,由裕亲王打头,倒是带着福晋和世子前去大厅等着了,凌柱一家自是受宠若惊,忙是告罪。
不过这统统,倒是与宝珠无关了,现下宝珠因着境地晋升过快,是以,倒是重视于法力的堆集,偶尔时候倒是用来练习刺绣。
固然心下不解,但是好歹怠慢不得,全府高低筹办安妥,请出宫中来人。
只见绣画上的是一名身着明黄色袍服,边幅严肃的中年,最为逼真的倒是那双眸子似是活得普通,周身一股出尘仙态,这自是宝珠不觉渗入些许六合灵气的启事。
宝珠伸展腰肢,长呼一口气,见到桌上安排的绣像时,不由笑了笑。
幸亏宝珠不是怕事的,也是明白既是本来接管这身份之时,必不成免与凡俗的纠葛。
这旨意大略是说,宝珠得了皇太后和**朱紫们的眼,特进封为固山格格。
此次李桂因为与那位宝珠格格有着一面之缘,便被派来宣读恩旨,一想到这位纽轱禄格格的风韵以及本日谕旨的内容,眼精一亮,心下倒是恍然,这钮钴禄一家只怕此后愈发繁华,该是要好好交结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