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这条大蛇是两个尾巴?
抿了抿干枯的嘴唇,女孩儿后退一步,却撞上了一堵厚厚的墙。
他们,还能算是她的家人吗?
女孩儿大骇!
小女孩闻言,嘴唇紧抿,眼底水光闪过,已是泪盈满睫:“爷爷,不会的,走不动我们就不走了,我们找个有水源的处所住下来,很快就会好的。。。”
跪下给老者磕了头,女孩儿站起来,昂首看了霸道当空的骄阳一眼,眼底闪过一丝幽光,复又不见。
猛地看向肥遗,丫头生硬着身子,一字一顿的问道:“肥遗,这里,如何会有水源?”
“咦?你身上好舒畅啊。”
女孩儿抿紧了嘴唇,警戒的看着小童。
自女孩儿记事起,就是老者陪在她的身边,衣食住行,传闻读写无一不是老者所传授,虽非亲生,更甚亲生。
很久,老者缓缓展开眼睛,吃力的看了小女孩一眼,颤抖动手,从怀中取出一快皎皎如月的锦帕出来,这锦帕一见忘俗,一取出来,周身的旱气都减轻了很多,不似凡物。
这时,胸口一股阴凉的气味传来,这股冷气透过胸口传到心脏当中,刹时遍及满身。
肥遗一听,气愤的靠近丫头,跟着他的靠近,丫头只感觉周身一片酷热,皮肤寸寸干裂,血液堪堪流出就干枯在皮肤上。
骄阳炎炎,没有一丝风吹来,烤炙在行走的路人身上,就如同火在皮肤上不竭的炙烤。
何至于丢弃故里,辛苦跋涉,去求一个朝气?
这处所实在古怪。
爷爷让她去找她的家人,但是她的家人又在那边呢?
百米以外有一处水源!
一阵窸窣的声音传来,女孩儿昂首望去,只见一个浑身红色,无角的大大蛇头呈现在面前,蛇头之下有两条蛇尾,两条蛇尾分开而立,像是人的两个脚。
小童不已为意,靠近一步,睁大眼睛对着女孩儿道:“我叫肥遗,我姑姑叫我阿遗,你叫甚么?”
老者骨瘦如柴,面黄肌瘦,形同枯木,再看他有力闭起的眼睛,已是进气多,出气少了。
“爷爷!”小女孩扶着老者的胳膊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。
“别看啦,这是我姑姑设下的樊篱,进的来,出不去,你既然跟着我进了来,就再也出不去啦!”
啊遗?阿姨?
小小的身子,薄弱的衣衫,大大的眼睛里,充满了苍茫。
就算找到了他们,他们于幼年之时扔下了她,还会认她吗?
已经一日没有喝过一口水了,这时被这如火的酷热一烤,丫头只感觉头晕目炫,满身又疼的紧,有如火烧,让人想晕畴昔都不可。
转头一看,明显如氛围普通,来路仍然是来路,不见有墙,为何有照本色,后退不得。
莫非是妖怪?
这小童穿戴红色的肚兜,睁大了眼睛猎奇的瞧着她,开口清脆的问道:“蜜斯姐,你跟着我干甚么?”
浑西山干旱了三年,能跑的能动的都翻山越岭去出亡了,如果有水源,何至于此?
此时,已近傍晚。
清脆的声音,从小小的孩童的嘴里说出来,明显只是陈述解释,但是女孩儿仍然感遭到了一丝歹意。
安抚的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,老者将锦帕包裹着的石头向小女孩面前递了递:“丫头,拿着,这是我捡到你那一天,你身上带着的独一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,但是老儿我寻觅多年,却从未传闻哪家走失了女儿,这锦帕不是俗物,怕不是我浑西山一带能出的东西,你的家啊,只怕在浑西山的那头呢!”
“胡说,这那里是甚么名字,女孩子都叫丫头,你骗我!”
蛇不都是一条身子一个尾巴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