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亦目瞪口呆,忍不住出声提示道:“这位兄台是否听岔了,五百朵花票就能换得一张纸笺。”
“雪鸢女人,真乃神仙也。”
“要想见雪鸢女人,何必如此费事地去探听?”有人插话道。
天道如此规定,宋亦便不能粉碎端方。
宋亦提笔,略作考虑,在桃花笺上勾勾画画,一息而就。中间的璃薇还没看清笺上写了甚么,宋亦就已经把它折了起来,递给一旁等待的侍女。
“鄙人愿奉上一千朵花票,不需换桃花笺,只愿酬答雪鸢女人之舞。”
怪不得那只狐狸要来青楼里跳舞,这比抢钱来的可快多了,风险还更低。
这也太不拿钱当钱了吧?
“鄙人传闻雪鸢女人极其爱才,每次献舞以后,都会在雨棠阁后暂留。只要戋戋五百朵花票,就能换一张桃花笺,不管在笺上誊写诗词歌赋,还是表白心迹,雪鸢女人都能瞥见。”
姓方的中年墨客不悦道:“那是我等文采不敷,写出来些不值一提的酸诗,如何能配得上雪鸢女人?”
宋亦不解地晃晃脑袋,只感觉这群人已经落空明智了。
宋亦听着这些吹嘘的话,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宋亦才终究放心地笑了,恨不得给抠抠搜搜的本身一个嘴巴。
就是道祖来了,也得赏两个钱才气走。
可狐妖一族却不能如此对待,她们修炼的体例就是身临尘凡,体悟爱恨。
这狐狸的媚术,失实修炼到了极深的境地。
顺手就送出去二百两?!
同桌朋友笑道:“方兄此言甚是,雪鸢女人一舞,便是喝过孟婆汤,循环到下一世,也毫不能忘。”
此时的他正在思虑,如何能与雪鸢见上一面。
宋亦还不晓得,他已算不得端庄人了。
繁华公子点头道:“戋戋一张纸笺,怎能承载得下鄙人对雪鸢女人的倾慕之情?雪鸢女人方才所献之舞,又岂是戋戋花票就能衡量的?”
璃薇猎奇道:“不知公子写了甚么?短短一行,想必不是诗文。”
此言一出,立即就有人冷哼一声道:“雪鸢女人如莲如雪,你我这等俗人,就是远远看上一眼都已算得上三生有幸,安敢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机?”
宋亦暗自腹诽,五十两一张纸?这狐狸如何不去抢啊!
桃花笺动手温润,上面另有着淡淡的香味。
“未曾见过雪鸢女人之人,竟如坐井观天般,具有些凡脂俗粉就沾沾自喜,至死不知人间何为真正的美,真是好笑,不幸,可叹矣。”
也有繁华公子当场就取出些金银珠玉,喊来一旁服侍的龟公道:“去买两千朵花票,尽数送给雪鸢女人。”
“兄台此言甚是,鄙人也正欲奉上三千朵花票,聊表寸心。”
周遭的酒客们哪有不熟谙璃薇的,可他们却从没见过璃薇红袖添香的文静模样,不由得猎奇是甚么人才有如许的艳福,能获得美人喜爱。
“可惜雪鸢女人身份奥秘,不知她是何方人士,此前也没有任何动静传出,鄙人渴欲一见,说上两句话,都求而不得。”
宋亦意味深长地笑着说:“此乃天机,不成见于笔墨,不过只要雪鸢女人瞥见,就必然会请我出来。”
感受着一道道恋慕的目光,宋亦仿佛能够略微体味到,文人骚客们为甚么喜好流连青楼了。
特么的,本身真是想瞎了心,替她省这笔钱干啥?
璃薇恋恋不舍地望着舞台上的纱幔,眼中尽是神驰,俄然拉着宋亦的胳膊道:“张公子才高八斗,让小女子都敬佩不已,何不赋诗一首,送给雪鸢姐姐,说不定会成为第一个被选中的才子,也能在这风月场上留下一段嘉话。”
如果其他妖类敢以妖术魅惑人类,宋亦完整能够一道雷把她劈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