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阳子也是一惊,能达到太上忘情的境地,在修道之人中已是万中无一的存在,非绝世天赋不成得。
“天不罚,我罚!贫道这便下山,将这些邪门外道尽数肃除!寸草不留!”
“一会儿摆开宴席,恰好尝尝我亲手酿造的清闲酿,酒坛在后山雪洞中埋了六年之久,酒中的燥气尽除,正幸亏春日痛饮。”
灰女人也接到了,宋亦便要与青阳子告别下山。
“哦?竟有此事?”
宋亦奇特地看了青阳子一眼。
内里太阳才刚升起来,明天的这个时候宋亦乃至还没醒,他是如何看出来“天气不早”的?
灰女人抓着衣角,昂首望向宋亦道:“灰女人这几天乖乖听话,没有玩皮。”
可宋亦内心却不放心,明天夜里涂山绫又吃又喝的,还耍酒疯在院子里乱跳,这时候醒没醒过来都不必然,底子希冀不上她。
“故而想请师侄经验一二,好让他们晓得山外有山,人外有人的事理。”
如许天大的机遇,即使青阳子修为通天,也不免生出些羡慕之情。
青阳子说完,又看向灰女人,目光中带着长辈的慈爱。
青阳子有些不美意义地笑道:“实不相瞒,确切另有一事要费事师侄。”
不过灰女人应当是不肯意的,宋亦本身也不肯意。
“这是天然,甚么时候想师叔祖了,我们便一起过来叨扰几日。”
毕竟谁又能回绝一个毛茸茸的小兔子呢?
青阳子叹了口气道:“玄风上面另有两个师弟师妹,资质卓绝,修炼进度称得上是一日千里,与平辈人比武,也是从无败绩。”
固然相处的时候长久,青阳子却已把灵巧敬爱的灰女人当作亲孙女对待。
青阳子底子没有罢休的意义,又对宋亦道:“对了,我听三绝师兄说,师侄也是个好酒之人。”
“等玄风师兄帮楚鸾措置完工作,大抵就会回太玄观用心修行。”
不但如此,宋亦身上的气质也产生了些许奥妙的窜改,青阳子看宋亦,竟如雾里看花般,没法窥测他的秘闻。
宋亦感受本身就跟接孩子的家长似的,而青阳子就是灰女人的班主任。
“都是师叔教诲有方。”
宋亦赶紧拉住青阳子,这老道都一百多岁的人了,脾气咋还这么急呢?
实在灰女人留在青阳子身边也不错,他这一身修为在天下山川宫观中也是排得上号的,传授灰女人能够说是绰绰不足。
青阳子心中有些猎奇,短短几日工夫,对于修道之人来讲,可算的上转眼即逝,但宋亦的修为却能在如此长久的时候更上一层楼。
“但是玄风师兄那边万一有事……”
宋亦哑然发笑,灰女人那里是想来找青阳子,清楚是没吃够灵果嘴馋呢。
可宋亦不但能主动感受太上忘情的玄奇境地,竟然还能从中离开。
“这几天在青阳子师叔这里,有没有玩皮?”
固然他叮嘱过隔壁的狐狸,如果有人找他,就说他去太玄观了。
“师叔放心,小侄已经将二人诛杀在延真观中,至于后续的手尾,自有顾玄风和楚鸾二人摒挡。”
宋亦挑了挑眉毛,暗想倒也算不上曲解,青阳子如果亲眼瞥见顾玄风给紫柔花魁捏脚,恐怕要气得当场飞升。
听到参玄子和灵善和尚以小童做药引,青阳子不由得怒发冲冠,一掌震碎了木桌,起家嚷嚷道:
“莫要在这里站着了,快快进屋一叙。”
“恰好天气已经不早了,师侄本日就留在观中,明日一早贫道再送你们下山,如何?”
青阳子这才坐回椅子上,略带感慨地叹了口气道:“没想到玄风那孽徒也能做出此等功德无量之事,看来贫道是曲解他了。”
宋亦便将如何查案一事简朴地说了一遍,侧重凸起了顾玄风在破案过程中起的感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