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另有你们吗?”
嫦娥叹了口气,“我却不知这些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元帅大笑,“好一个鼠辈,整天躲在女人前面当一个宠物,何不改名姓狗?”
“一只小老鼠罢了,元帅何必起火。”
“走!”银河元帅直直的瞪了鼠辈一盏茶的时候,狠狠拉起缰绳,白马嘶鸣,两条前腿高高抬起,疾走而走,包抄着鼠辈和嫦娥的天兵天将也全数散去,化作云雾消逝了。
“有人还不断念,我送你们归去。”
云雾会聚,固结成一道泛着寒光的身影,有道是:仪容清俊貌堂堂,两耳垂肩目有光。头戴三山飞凤帽,身穿一领淡鹅黄。缕金靴衬盘龙袜,玉带团花八宝妆。腰挎弹弓新月样,手执三尖两刃枪,好一个二郎显圣真君。
“这鼠辈屡教不改,坏我银河平静,还敢玷辱仙子的圣辉,应上诛仙台!”那元帅寒声道。
嫦娥还是抱着少年,悄悄拍着他的肩,把他的长发撩起来,挂到耳后,拭去他脸上的泪珠。
“你!”元帅神采煞白,自从当上这银河总兵,他还没受过这类欺侮。
“没想到这鼠辈除了女人以外,另有其别人来帮手,真君也要来保他吗?”
“你对的起统统人,为甚么统统人都想要欺负你?”
“我为甚么要哭?这天道都是神仙定的!他们想如何样就如何样!这老天,就是不睁眼!”
“再敢对着我mm乱叫就炖了你!”
“天界甚么时候轮到一只狗来逞威风了?”元帅狂笑,手中长枪缓缓扭转,一股凌厉的气势从他身上透出,直插云霄。
少年搂紧了嫦娥,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,打湿了天上的云朵,他不再笑了,笑声变成了抽泣。
“又要送去银河水牢里关个三百年?”嫦娥悄悄在少年的额头亲了一口。
“这老鼠与我有旧,元帅可否网开一面,放他一马?”
少年抬开端,缓缓站起来,伸手扶起嫦娥。
“我道是谁,本来是银河元帅,公然是英姿不凡。”
巨犬口吐人言,“你这挫鸟,莫非看不起我哮天犬!这老鼠就算姓狗又如何?我罩着它!”
一匹同体乌黑的天马,肩高八尺,身长一丈,驮着一个身穿细鳞铠甲,面若银盆,星眉剑目,手持长枪的天神飞奔过来。
老鼠在杨蝉的抚摩下悄悄睡去,它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当时,它是一只老鼠,还仅仅只是一只老鼠。
“你若再笑,谨慎笑断了肝肠,笑裂了心肺。”
“薄命人,当相互依偎些。”
“你这挫鸟,莫非是听不懂人话?”哮天犬龇起嘴,暴露獠牙。
远处,传来了一阵犬吠,未几时,一条通体乌黑,身材健硕的巨犬跑过来,其吼声若狮虎,高约三尺,玄色的毛发随风飘散。
“我被压于华山之下时,长年不见天日,你倒是经常来陪我,我天然要帮你。”
“没人会对我脱手的,你送他归去吧。”嫦娥理了理鼠辈的衣服,“有甚么事就到姐姐的广寒宫来,你还是鼠儿,莫说五万年,五亿年,你也是鼠儿。”
少年笑的浑身颤抖,颠若痴狂,笑的眼角滴下了泪水,沾湿了红色的衣袍。
“走吧,不好好活着,你对不起这天界统统联手保下你的人。”
三人一狗远去,杨蝉的怀里,抱着一只同体乌黑,额头上有一道斑纹的老鼠,悄悄抚摩着它的头。
“何人在此喧闹!”
二郎神的手悄悄一抬,一朵祥云从鼠辈的脚底升起。
“汪!为甚么不抱我?”
倒是一仙娥,有道是,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,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。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