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一小会儿,江倦又反应过甚么,不成思议地问他:“王爷,你晓得啊。”
江倦:“……”
江倦夸大道:“我也没有介怀,我只是猎奇。”
说完,江倦扭头就走。
王妃在王爷的冷风院里赶走了王爷。
“不呢?”薛放离望着他,笑笑地说:“夫人管得这严,本王又岂敢外出拈花惹草,何况――”
这不是王爷的冷风院吗?
夭寿了。
江倦睫毛一颤,步子也停了下。
江倦想晓得得要命,可他也要面子,只好愁闷地说:“当不是。”
但是他都失眠了。
薛放离:“嗯?当真?”
珠帘闲逛,收回清脆的响声,江倦叹了一口气,扭过甚去,悄悄地往扶手上撞。
“不说就不说,归正我也不是很想晓得。”
他快速睁大眼睛, 本想套路王爷, 成果套路不成却被王爷反套路, 江倦有点傻眼,呆愣愣地着他。
“我睡不着。”
这如何能够睡得着啊,江倦把头埋薛放离的怀里,没一会儿就又抬了起,慢吞吞地问他:“王爷,你睡着了吗?”
薛放离缓缓道:“不是想晓得本王何时见的二公子吗?”
他想晓得,他真的好想晓得。
“想晓得我想晓得,”江倦不装了,他摊牌了,“你甚么时候偷偷见的我哥哥?”
……夫君。
“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