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他又拾起了地上的那本董二留下的帐本,看了半晌又说道:“刘大人,这个帐本你连查对调查都免了?只凭你看一眼就能辩白真伪?我倒不知您另有如此本领,要不要我去同家父说一声,让他向圣上保举保你升官?”
与此同时,那王妈妈也开端了她新一轮的演出,只见她声泪俱下的说道:“县大老爷,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!这董二受人之托用心想要整垮我春意满楼,好让他身后的店主做大,竟不知打那里弄来了一个女人硬塞给奴家,奴家见那女人不幸,就收留了她,却不料那女人竟然会邪术,当场就让李家公子李忌染了怪疾,她还让奴家口是心非的说出一些并非奴家本意的话来唾骂李家公子,和周家公子周末啊!奴家冤枉啊!还请县大老爷为奴家做主啊!”
我心想好一个狗官,溜须拍马倒是练的如火纯青。那周公子说道:“那此案如果办的胡涂,天子脚下,届时你就不怕我父亲问罪不成?”
从董二被命令拉下去时我就一向在盯着阿谁王妈妈,公然就被我看出了猫腻,董二被拉下去的过程中,她与那县官非常默契的对视了一眼,我转而想了想,若那挎刀男人去春意满楼抓人时,打的由头不过就是小二娇给周末下那种见不得人的药罢了,再说深一些就是王妈妈对他和李忌口出不敬罢了,底子没有这董二的事情,再说,我本身也明白我当初设的局里是疏漏了董二的,可现在他却莫名其妙的呈现在了这大堂之上,另有那赵老六我本来也没有筹算让他见官,只是想着吓吓他,给他敲敲警钟罢了,可现在他也莫名其妙的跪在了这里。
那王妈妈一听另有个帐本,脸都绿了,一时竟然真的就说不出话来了,那县官再次拍响惊堂木厉声说道:“甚么帐本?快快呈上来。”
说罢,那董二就从怀里胡乱摸了一通,就拿出了一个已经皱的不可,另有些油渍的本子出来,那挎刀男人接过本子,就直接给了那县官,果不其然,那县官看了几眼以后就将本子扔回了董二的面前说道:“堂下董二,好大的胆量,竟然敢做伪证,来人将他拖出去,再打三十大板。”
那县官一见到周末,当即卸下了方才的官架子,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即起家说道:“此等小事,下官本想着就不劳烦周公子了,毕竟这也快到殿试了,怕饶了公子你做学问不是?何况若真是因为此等小案子影响了您的殿试,令尊问罪起来,下官但是不好交代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