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间的村民听杨老夫这么一说,也忍不住赞叹道:“照这么说,那岂不是将产量翻了一倍多!”
和杨老夫一起的阿谁村民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娃子就是力量小,还不承认。也罢,既然我们赶上了,就趁便帮你摞到架子车上吧。”
下午的时候,陈皮打来电话,说是已经联络了两家收买药材的人,他已经将陈大勇的电话留给他们了。
对方随便扯开两个袋子看了看内里的地黄,然后便利落的说道:“品相的确很不错,值这个价。你帮手把这些地黄给我抬到车上吧。”
杨老夫忍不住问道:“大勇啊,你这地黄的品格也太夸大了吧,咋能这么重呢。”
杨老夫也凑过来看了一眼,然后又伸出脑袋看了看袋子里的别的地黄。
中年男人点了下头,“对啊,我老板不是之前跟你打过电话了么?”
“普通的地黄,一亩地最高产量也不过两千多公斤,你这块自留地还不到一百个平方,顶多只能产出四百公斤鲜生地黄。”
无法之下,陈大勇只好又回家拿了十几个蛇皮袋子,借了一个架子车,将地黄一袋一袋的放在架子车上。
陈大勇愣了一下,“抬车上?莫非不该该先过过秤么?”
陈大勇听后喜出望外,赶紧点头应允。
公然,在陈大勇接完电话没过量久,就有一通电话打了出去。
“奶奶个腿儿,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这地黄的重量,恐怕这些鲜地黄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上千斤了。”
“就是他让我开车来把这些地黄拉归去,再把你一块带回镇子上,说是要跟你劈面签阿谁啥和谈。”
将这些地黄拉回家以后,陈大勇冲了个澡,给肥猪扔了几块野猪肉,然后便来到厨房做起了午餐。
中年男人笑道:“我老板说了,先把这些地黄拉归去,然后再同一过秤给钱。”
杨老夫点头道:“可不是嘛,这也太吓人了吧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陈大勇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,“本来是如许啊,怪不得我感觉你说话的声音和之前电话里的声音有些不太像。”
这些挖出来的地黄,每一个的个头都比市道上最好的地黄还要大上很多,并且光彩黄亮,拿在手里沉甸甸的,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!
其实在这之前,陈大勇本身也不晓得地黄的亩产量能达到多少,但现在听杨老夫这么一说,他本身也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熟谙。
看来他当初将液体肥料稀释成一百倍是精确的,不然这结果也太惊人了。
“这些地黄的确是我用液体肥料灌溉出来的,能够是当初用量过猛,以是亩产量就高了一些。”
最后对方还提出亲身开车来陈大勇家里拉药材,乃至还表示今后能够和陈大勇耐久合作。
中间的村民忍不住解开扎好的布袋口,拿出一个地黄瞧了瞧。
他忙活了两个多小时,终究将地里的地黄全都给挖出来了。
但是悔怨也没有体例,谁让他当初低估了灵泉水的强大服从。
不得不说,一滴灵泉水稀释成一盆来灌溉地黄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,现在回想起来,陈大勇就感觉一阵肉疼。
杨老夫掂了掂手里的地黄,“你这些地黄品相很好,比市道上那些一级货还要好很多。”
下午六点钟摆布,一辆拉货的面包车停在了陈大勇家门前。
对方是一个留着胡茬子的中年男人,头发有些发白,身上穿戴一件旧短袖,腰上还绑着一个玄色的小包。
对此,陈大勇当然一百个情愿。
杨老夫听了这话摇了点头,“你这何止是高了一些啊,的确是高了两倍!要不是这液体肥料代价太贵,我都想多买几公斤尝尝。”
“哈哈,杨伯,实在明天要不是你说,我本身还没认识到这亩产量会这么高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