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姐,这么多桔梗花能够治好姐夫的病吗?”姚青固然与两个姐姐靠近,但他最崇拜的人是博学的姐夫,与闻人千叶的干系非常好。闻人千叶抱病后,除了姚红,最担忧的人就是姚青。
“臭小子,看事物不能只看大要,不然也就不会有‘金玉其外败絮此中’的说法。飞燕草看着形状文雅,惹人爱好,但全草有毒,此中以种子的毒性最大。当然凡事都有两面,飞燕草能够入药,主治喘气水肿,根可治腹痛。”
姚黄指着飞燕草的花朵道,“飞燕草和桔梗花的色彩很像但花形不像,你看,飞燕草的花形就像燕子和胡蝶。”
“这是棋盘花。”
“带我畴昔。”
“啊?”姚青迷惑地看向姚黄,神采呆呆的非常敬爱。
“飞燕草比桔梗都雅。”姚青细心比较了两莳花的辨别道。
“有,那边有一片桔梗花丛。”姚青指着右手边的树林道。
“小青,等一下,不要碰那株花。”看到姚青将手伸向一株像燕子和胡蝶的蓝紫色野花,仓猝开口制止。
姚黄神采僵住了,擦,如何跟一个前人解释“甚么叫植物学家”?
“当然了。”姚黄笑道,“每一莳植物每一莳花都是独一无二的,天然有属于它们各自的名字。”
“鹅肠草。”
“没想到小小的野草也有这么多学问。”姚青叹服不已,“二姐,客岁隔壁村的三伢子就是乱吃野草死的,大夫说他是误吃了乌头,你晓得乌头是甚么样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