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下臀击以后,慕容青鸾终因而暴露了心对劲足的笑容:“臭小子,嗝,看你还敢野偶……”
“哈!考我?”慕容青鸾哈哈一笑:“好哇!那我们就持续!老姐还能怕你?听着――
物是人非惊燕语,颜衰梦老恨人悄……江寒雪心有戚戚然的端起了酒坛,只是这两句便足以下酒:“老姐,干!”
……
江寒雪跌坐在了椅子上,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嘴角已经流下了不争气的口水。
小样儿,就不信干不倒你!慕容青鸾对劲洋洋的大笑着把本身的这坛酒也干了,然后摇摇摆晃的先把早就醉得不省人事的老爷子给奉上了床,脱鞋盖被,又回身架起了“慕容鲲鹏”:“走吧,老姐送你回房睡!”
“咣咣”两个酒坛子垛在了桌子上,慕容青鸾“啪啪”两下拍开了封泥,豪宕的站起来一只脚踩着凳子,一只手提着酒坛子先撞了下江寒雪面前的酒坛子,略带沙哑的声音戏谑的笑道:“来呀臭小子!老姐敬你!”
酒入愁肠诗不竭,诗成酒尽叹悠悠……江寒雪醉眼惺忪的把这两句翻来覆去的念叨了两遍以后叹了口气,再次仰起脖子“咕咚咕咚”一饮而尽。
“老弟,干!”
啪!啪!啪!
归正这全部岛都是他们家的没人管,姐俩就这么摇摆到了慕容鲲鹏的房间。
“我颠颠又倒倒,比如浪涛!有万种的委曲,付之一笑!我一下低,我一下高,摇摇摆晃不肯倒,酒里乾坤我最晓得……”慕容青鸾架着江寒雪,扯着沙哑的嗓子一起上唱的是豪情彭湃,惊起了无数夜鸟。
把空酒坛顺手丢在地上,看着“慕容鲲鹏”喝完,慕容青鸾又拿起两个酒坛子往桌子上一垛:
江寒雪整小我都不好了,还甚么皇图霸业谈笑中,不堪人生一场醉!幸亏我当时听得那么打动,合着你叫得那么凶实在就是一杯倒吗?
舔洁净了还不满足,小福妮跳上了一个没开封的酒坛子,小爪子一挠便开了封。
说好的家教呢?说好的果汁呢?说好的白酒你一滴都别想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