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巧针是驰名的长舌妇,满身高低哪儿都能亏损,就是这条舌头不亏损,目睹张洋被戳到了把柄还嘴硬,不接着刺两句她内心都下不去。
“得,算我错了还不成嘛,我这就提归去给它风景大葬……”张洋扭头儿就要走。
“就你那穷命,就算不是软蛋也娶不着……”李巧针顺嘴就要再溜出来几句损人的话,但是一看到张洋的瞪着的大眼,前面那半句声音越来越小,终究给噎了归去。
要说她平时也还比较自恋,就感觉这村儿里除了何小玉以外,谁都没有她本身长得俊!嗯,要不是她小肚子上长多了块肉,就算是何小玉也只能跟她比个平局。恰好被张洋损她屁股长到了肚子上,这下她可受不了。
那老妇女又说了几句客气话,这才回身走了。
王玉凤虽说是过来人,但是被这么一夸,另有些飘起来,嘴上倒是笑着道:“你个小犊子,就凭这张抹蜜的嘴,必定就有很多的女人被你推到炕上去了,我看就算没我帮手,桂香那妮子,也跑不出你的手心去,刚好明天是明阳镇小集,你筹办一下,我偷偷带你们俩赶集去。”
“啥?你也能从额头看出东西来?”张洋惊道。
扒皮破肚,架起火堆,不大工夫,烤肉的香味儿就飘了出来,对于这些行当,张洋但是熟谙得很了。
想到张洋那东西又粗又大,明天早晨她只试了一下就差点受不了,要真跟李巧针来那事儿的话,她真不是张洋的敌手。不过一想到张洋要跟这个婆娘弄在一起,她内心竟然另有些不大乐意的感受。
杨老头儿住在村庄最东头儿,实在张洋就已经算是最靠东了,而杨老头儿则是在东面的荒岭子根儿起造了两间破石头房住。
“咋不脱啊?哦,我明白了,你这是嫌证人少,怕我耍赖是吧,那就到大街上去,把街坊四邻都叫出来,到时候谁都赖不了!”张洋说着就要去拽李巧针。
手伸到一半儿,被王玉凤给截住,用力甩开白了张洋一眼:“行了,傻小子跟你巧针嫂子还较上真儿了?”
张洋鼻子内里“哼”了一声:“婶子,刚才那啥话你都听着了吧,是我非要弄她的不是,那不还是她逼的我吗?由着她这么说去,我还娶不娶婆娘了?”
肉烤得差未几的时候,他才重视到,杨老头儿一向都盯着他的额头看。
“你……你个小王八犊子敢说我长得丢脸?我……我……”李巧针现在的气都到了嗓子眼儿了,恰好却就是发不出来。
杨老头却云淡风轻地摆摆手:“那都是身外之物,讨来也不过是沾沾喜气,呵呵,最首要还是看诚不诚恳,心越诚,这符就越灵!”
“婶子,那我也归去了。”张洋看李巧针被推走了,又把兔子跟酒提起来。
说话的时候,又有人来买东西,看了张洋跟李七巧针两眼,问王玉凤拿了包烟,一声不吭地走了,临到门口还转头来再瞅了这俩人两眼。
王玉凤看张洋又要发作,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推到了一边儿,转过甚来又把李巧针拽到墙角:“巧针你是傻了不是,你这张嘴就不能装个把门儿的闩子?还是你真想尝尝铁蛋那东西能不能把你干趴下?”
“哎……哎……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,”杨老头儿一看张洋真走,三两步就蹿到了他面前,别看年龄不小了,行动敏捷得跟猴儿一样,咂巴了两下嘴巴呵呵笑道,“啧啧,这好东西杀了不吃,造得孽更大,记很多放点儿调料,前次就弄淡了……”
“行,我倒想看看你是如何每天供着我的,”张洋把手里拎的兔子和酒都放下,这是跟人杠上了的架式,伸手朝她裤腰子一指,“脱裤子,就现在,老子不绑筷子,明天不把你干趴下,我今后见着你面就先给你叩首叫奶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