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我们几人赶紧照酒疯子的话做,酒疯子就站在一旁,神情有些严厉,底子不见常日里的涣散模样,令人生畏。
池秀云闻言,脸上欣喜交集,也有失落,很快就退到了一旁,悄悄地等候着。
“老杂毛,嘴还挺硬,管你背后是人是鬼,明天,就拿你开刀了。”岳伦直接一记手刀,砍在杨半仙的后脑上,将杨半仙弄昏了。
比及池秀云找来了黄酒,酒疯子对着四个方位,巡查了一圈以后,用黄酒净了净手掌,随后,酒疯子又拿起来虎魄娃娃,用指甲将虎魄娃娃背后小孩子的生辰八字都给抹掉了,又对岳伦骂道:“你这龟儿子,真是乱来,你把他打昏干啥?”
酒疯子扫了一眼火炕上的小孩子,缓缓地说道:“就像人有穴窍一样,这鬼也有穴窍,鬼有三窍,天窍,地窍,以及中窍,额头为天窍,脚心为地窍,而人的双手手心,则为中窍,这五窍,乃是鬼身上最致命的地点,天窍是命门地点,略微用力,便能够伤到幽灵,这孩子肚子内里的白虎煞胎,也是这个事理。”
我也不晓得如何刺激,归正就是用手按在了小孩子的脑袋上,接着酒疯子又喊道:“秀云,岳伦也来,刺激这老杂毛的手心和脚心,秀云刺激一个手心就行,岳伦刺激两个脚心,要看好了,别分神。”
“再把这个老杂毛,给我弄昏了。”酒疯子叮咛道。
岳伦将杨半仙弄醒以后,非论武力相逼,还是费口舌,这家伙都是不买账,就是嘴硬不说,酒疯子也看不下去,拿着蜡烛,直接就悬在了杨半仙的胯下,酒疯子冷哼道:“你晓得我要做甚么,你如果不说,我就让你今后不能人道,不过,你都这么大年龄了,人不人道,有啥辨别吗?”
酒疯子俄然大呼一声,随后又反复了一遍指模,就在这时,小孩子的左手心竟然冒出来一只虎面人身的光影,这玩意儿应当就是阿谁“白虎煞胎”,酒疯子当即握住了这“白虎煞胎”,随后,又迅疾非常地将其打入了杨半仙的肚子内里,做完这统统以后,那小孩子肚子之上的阿谁“王”字竟然开端变淡了。
此时,那小孩子的肚子,比之前更加的鼓胀了,仿佛下一秒,那肚子就会炸开普通。
杨半仙赶紧接道:“你别血口喷人,我晓得甚么?我甚么都不晓得,你走之前,我跟你娘的确在这里,但是没过一会儿,你前脚刚走,你娘也出去了,这可跟我没干系,你别把事情往我身上推。”
酒疯子话应刚落,杨半仙顿时就点头大呼道:“不,你不能动我,我背后有人,你动我就是再给本身找费事,别自讨败兴。”
酒疯子笑骂了一句,“牛个屁?我那朋友也只是个底层人物,能不能找回孩子的灵魂,还真的很难说。”
酒疯子顿时摇了点头,对池秀云道:“这才是转移了白虎煞胎,还不好说啊,我已经托阴差去寻觅你孩子的两魂七魄吧,你也别焦急了,孩子现在尚存主魂,你先去歇息一会儿吧。”
岳伦摸了摸脑袋,挤出浅笑,看着酒疯子道:“徒弟,我这不是给你帮手吗?那杨半仙太吵了,我深思让他温馨温馨呢。”
池秀云见状,面色一喜,对酒疯子道:“酒疯子高人,我的幺儿,是不是没事了?”
岳伦翻了一个白眼,道:“那你不早说?”
酒疯子这么做,应当不但仅是让杨半仙刻苦头吧?
“岳伦!”酒疯子喊道。
岳伦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杨半仙,又看了看酒疯子,说道:“徒弟,那甚么白虎煞胎,算是转移好了吧?”
岳伦将杨半仙弄昏了以后,酒疯子又让我讲杨半仙的上身衣物褪掉,我瞪着眼睛,心内里非常猎奇,酒疯子到底如何将小孩子肚子内里的“白虎煞胎”转移到杨半仙的肚子里,不过,这玩意儿就是祸害,还转移干吗啊,为甚么不直接除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