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此次还是去长青村,村庄里徐家的徐老太过分世了,村庄里独一的哭丧婆病了,我也是费了很多口舌,再弄来的这个活计,你们到时候可别给我搞砸了。”酒疯子叮咛我们几个道。
这破道服,束手束脚的,我早就穿烦了,能够换一身新衣服,天然求之不得啊。
酒疯子骂完岳伦,又将锋芒对准了朱瘦子,道:“我们哭丧的,到时候有专门的桌子,有我们很多好吃的,你个猪头,到时候吃慢点儿,给你徒弟我留点儿。”
酒疯子见到岳伦那漫不经心的模样,当即给了他一个爆栗,对岳伦道:“我说你啊,你他姥姥的最不靠谱,你别到时候给我哭着哭着,笑出来,那模样,我可不管你,你就等着被徐家人打死吧。”
敢情,酒疯子是带着我们哥几个去哭丧的啊,不过我想了想也没啥,不就是哭丧吗?
“我跟你们说啊,这回我们有彩头捞了。”酒疯子抬高了嗓音,谨慎地看着我们几人,小声道。
说到最后,酒疯子神采一凝,语气也变了,变得很严格,我心中一跳,晓得正题要来了,前面的那些,都是在扯淡,当不得真,不过即便是真的,那也没啥,不首要啊。
酒疯子嘴里的“彩头”,没啥别的东西,就是钱。
我想了想也是,这破道服,真是不咋地,束手束脚的不说,也太正式了,设想道服的人,是不是脑筋也像岳伦似的,少根筋?
傍晚的时候,酒疯子一身酒气地返来了,立即将我们几个给叫到了一起,这便宜徒弟,喝得醉醺醺的,也不晓得去那里清闲安闲去了,将门徒扔在家里。
听到有“彩头”,我们几个也是有些镇静,前次酒疯子在死孩桥弄得那些真钱早就打水漂了,当时酒疯子为了赶着救人,直接给扔了,当时候还让哥几个肉痛不已呢,一听有彩头,我们都非常地冲动,彩头意味着啥?意味着改良炊事,意味着有新衣服穿。
岳伦这货当即不干了,叫道:“那如何成?莫非徒弟你要白发人送黑发人?”